睡不着，赵笙只好起来了，盘着腿开始打坐。打了一整晚的座，就像庙里六根清净的僧人。

    “赵都尉来了。”这会到门口，家令赵六便招呼她了。纨绔睡眼惺忪，见到她也朝她招手。

    “进来吧，外面这么冷。”

    “谢殿下。”

    睡了一晚，纨绔的脸色仍然有些寡白。赵笙想，可能昨天真的有点难为纨绔了。纨绔几时泡过那样彻骨的寒潭？

    纨绔下一句话，就让赵笙不担心了。

    “哎好久没去东院了，今天你跟本王。”赵瑞笑了笑。

    赵笙一张冷脸，比外面的天还要冻人：“哦。”

    赵瑞以为昨天泡太久，赵笙这一应，还觉得有点冷。揉了揉自己的骨头。

    “慢。”家令斜了眼，“你就是西边来的？”

    家令事情多，并不是什么人都见，什么人都知道。这次上菜，家令见了西饼，便多问了两句。才知道是新来的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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