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开了些,刚想说这小女人发酒疯不讲理,却不想衣领却被一双白嫩的小手揪住,还没等他开口,软软c凉凉带着酒香的东西便贴上了他的唇,那小嘴顽皮的啃了一下他的嘴唇便径自离开了去。
花落站在床榻上低头得意的望着萧煜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巡视着自己的领地,“亲过了自然就是老娘的人了”。
说着花落晃悠悠的拿起萧煜放在一旁的牙刷妩媚一笑道:“老娘这一生唯男人与牙刷不与人共用,你要是敢心仪别人,惹来桃花”,“呃”“我就学那院子里的杏花”。
花落指着窗外杏树的影子向前迈了一步,一脚踩空却是被萧煜抱在了怀中,咯咯咯直笑起来,萧煜望着花落疑惑道,“为何要学杏花?”
花落抱住萧煜的脖子,神秘兮兮道:“笨,没听过红杏出墙么,你敢找小三儿,老娘就敢爬墙”,又痴痴笑了会便困在萧煜怀里睡着了。
萧煜嘴角抽了抽,神情一时间有些扭曲,小三儿是什么他没听太懂,爬墙的豪言壮语他倒是听得真切,看着怀里呼呼大睡的女人,学红杏?还想爬墙?很好,好得很,萧煜恨不得打她一顿小屁股却终究轻叹一声将怀中人轻轻放在了床榻上。
此时满眼里只有花落的萧煜没有回头,所以错过了梳妆台上那只水晶球八音盒放出的丝丝白光。
这样的水晶球并不是单独的一只,而是一对,另一只此刻正放在苍龙皇帝御书房的御案上。
“想学爬墙的红杏?”男子抬手拂过桌上的水晶球,嘴角勾起,那笑容让满室生辉,水晶球里此刻的成像正是花落寝室,而花落和萧煜在房里发生的一切都通过这只水晶球呈现在了苍龙这位刚刚登基的新皇眼里,这人正是从天恒回归的质子晏凤歌。
李成安拿着拂尘站在离御桌不远处的地方,“陛下,今夜去哪里歇着?”这位在短短几个月,杀兄弑父,血腥镇压了苍龙皇城一切的反对势力,登基为帝,其手段不可谓不狠毒暴虐。
很难想象就是这样一个清隽绝伦有仙人风姿的男子带来苍龙史上最血腥黑暗的政变,当初所有人都以为他死在了天恒和苍龙的边境,没想到却是以傲人的姿态强势回归打得争抢皇位的四皇子和五皇子一个措手不及,他利用元老权贵回归却不想新贵里也有他的人,如今无论是元老还是新贵都不过是拔了牙剁了爪子的老虎再难掀起风浪,当初两派势力你争我夺不过是这人安排的一场游戏,如今想来也觉得可笑,李成安低着头掩着眉,很庆幸他选对了主子。
“就歇在御书房吧”,晏凤歌起身,金色玉带,白色龙袍,清冷寂寥,他如今是苍龙的帝君,再不是天恒的苍龙质子,手中把玩着一只剔透的琉璃瓶子,站在窗前遥望远方的天空却是天恒的方向。
花落第二日醒来已是晌午,宿醉的感觉并不好,只觉得头痛欲裂,迷迷糊糊间她做了很多梦,有前尘往事有和萧煜一起的点点滴滴,可最后却回想起九娘的话,“值不值,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她问九娘值不值,更多是因为她不知道若是有一日让她放弃过往一切与萧煜待在历史的时空里,她该怎么办?现在想来就如九娘所说试一试又何妨?
她和萧煜总的来说是萧煜纵容她的多,她自己不过一直抱着游戏古代的心思,这其实对萧煜并不公平,她想她也许应该和萧煜好好谈谈,告诉他,她的想法和原则,比方说她不愿与旁的女子分享男人?所谓的身不由己也不过只是因为没有努力的去改变所处的环境才会被环境所左右,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萧煜不能达到她的要求?只要萧煜愿意未必在古代就不能实现一夫一妻。
此时的花落并不知晓昨夜借着醉酒她已经向萧煜宣誓过主权了,而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又因为四国会盟在天恒举行的事让花落没能找着机会和萧煜深谈解决后院妾氏的问题,而也因为那些她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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