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紫色长袍,材质与花落身上的衣裙相同,流光迤逦,腰间系着白玉带,挂着白玉玲珑腰佩,便是极简单的衣饰却也叫他穿得夺人心魄,极俊美的容颜仿佛造物者的杰作,周身散发着杀伐冷冽的气息,唯一的温柔却留给了他怀中的人儿。
南宫惊鸿在打量萧煜时,萧煜也在打量着他,心中不由赞叹好个惊采绝艳的人物,原先他不过是警惕晏凤歌,如今却已把南宫惊鸿当作严防死守的头号对象,毕竟晏凤歌虽美却没能迷住花落,可这南宫惊鸿却引得花落投怀送抱,萧煜紫眸中闪过寒光,看南宫惊鸿如同蓝颜祸水一般,“礼记上说男女七岁不同席,太子和本王的王妃虽是兄妹却还是注意些的好”。
南宫惊鸿一愣,温雅淡笑,“原来是天恒摄政王,失敬。”
萧煜出现时南宫惊鸿身边的昭阳公主就已经看痴了去,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磁性,听得她小脸微红,哪里还有对花落说话时的尖刻,听萧煜表明身份,昭阳看花落的眼神里都带着恨意,这天恒的摄政王妃原本该是她,被这如天神一般拥在怀里疼惜的女子原本该是她,这一切如今却被花落这个冷宫的小贱人占了去。
昭阳公主如是想着完全忘记当初不愿和亲的人是她。
昭阳上前理了理鬓角,正想与萧煜交谈奈何还没开口就被花落抢了白。
花落只觉得头痛的厉害,靠在萧煜胸前,“阿煜,我头痛。”
南宫惊鸿明显感到花落的不适,“落落,你怎么了?”
萧煜低头看着怀里脸色苍白,眉头紧皱的花落,也不管此时在大街上便将花落打横抱起大步离开,头也不回道:“太子初到天恒,多有不熟悉之处,魏国公负责此次四国会盟接待事宜,自会送太子至国宾馆”,至始至终萧煜都没有给昭阳公主一个眼角。
南宫惊鸿温润的眼眸一直注视着花落,见萧煜将花落抱走都没能收回目光,更不会去注意身边的昭阳。
昭阳被忽视的彻底,她一个无双高高在上的嫡公主和花落有着云泥之别,从前她就是天空中的云,花落就是可以任意践踏的泥巴,可如今原先她视如草芥的卑贱之人却摇身一变成了贵人,而在昭阳看来这一切都是因为花落抢了属于她的姻缘嫁给了摄政王萧煜。
于是对花落的恨意更浓,烦闷得绞烂锦帕,不过想想她此次和南宫惊鸿一道来天恒的目的,昭阳不由得笑了起来,等着吧,该是她的终归还是她的。
本来在酒楼喝着小酒的魏少卿被萧煜点了名不得不下楼去送无双太子一行人去国宾馆,看着车队里拉得一箱箱类似嫁妆物不由皱起眉来,又瞄了瞄眼前趾高气扬孔雀一般的无双公主,莫不是无双还想嫁个公主来天恒?
且说花落头疼被萧煜抱着回府,请了御医,却说是风寒,休息几日便好,而花落自己却晓得这头疼大概是身体里南宫花落的灵魂有醒来的征兆,花落靠在床头望着给自己剥着葡萄皮的萧煜,听说受了风寒的人多吃葡萄好得快,花落鼻尖发酸,“阿煜,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
正说着萧煜却将清甜多汁的葡萄肉喂进花落嘴里,紫色的眼眸沉淀着暗黑的漩涡,“没有如果”,如果真有那么一日,他便葬了这天下,碧落黄泉都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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