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一动,身上盖着的外袍滑落,凤惊澜一眼就认出这外袍的主人是谁,不过此刻她却没有心思来纠结这外袍是怎么长着脚,穿墙凿壁,避开她的那些防狼防虫粉跑到她身上来的。
毕竟谁一觉醒来,地下室变成露天房,保守睡衣变成比基尼,甚至于胸口还被人恶作剧般的写下到此一游的印记,凤惊澜只觉心肝脾肺肾都冒火了。
偏偏她连君无极什么时候进来的,什么时候给她宽衣解带,什么时候对她上下其手,都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哪里知道咱们世子想做的事,就算是上天入地,也阻止不了他的步伐。
凤惊澜暗自郁闷的好一会儿,直到听到脚步声从楼道尽头传来,凤惊澜快速拢起衣服。
不多时,就见一群官差出现在牢房门口。
“凤惊澜,开堂了。”
凤惊澜目光一闪,神色变得冷凝。
终于开始了吗?
凤惊澜从草堆里爬起身,慢条斯理的拍了拍身上的枯草,气定神闲的走了出去。
凤惊澜到大堂的时候,偌大的衙门口围得那么叫一个水泄不通。
大堂内更是热闹不凡,两排官差威武站立,面色冷然。
正前方,案桌前坐着三人,分别是今日的主审,慕容夜,赵君羡以及
凤惊澜的视线落在当中那个金冠顶戴的男子身上,这人正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十三王爷慕容轩,凤如雪曾经的追求者。
慕容夜,慕容轩,凤惊澜嘴角一勾,这搭配倒是有意思的很。
不过你以为这屋里就只有这些皇子皇孙?
那你就太小看这案子的重要性了。
案桌下面,两侧官差面前摆放着一张张椅子,那上面坐着的可以说是一个比一个牛。
左边,她那渣爹楚国公就不说了,在她渣爹前面坐镇的是开国名将,当朝国舅,百里老侯爷。
而右边,分明坐着战王君弘,清平长公主,以及那个本该蹲在牢房里的君无极。
此时的君无极神清气爽,身上早已换上了一身衣裳,发间还残留着一丝水汽,一想到他对自己上下其手,各种吃了豆腐之后拍拍屁股走人不说,还有闲情逸致回家洗澡,甚至还有胆子出现在她面前,对她露出白晃晃的五颗大白牙。
凤惊澜心头那叫一个窝火啊。
这些仅仅是坐着的,旁边还站着凤家一众老小,在这些人面前,他们自然只有站着的份儿。
凤惊澜的视线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战王府这三位作为人证出现在这里,那算是合情合理。
她渣爹和凤家众人身为受害人以及嫌疑人的家属兼证人出现在这里,也没毛病。
百里老侯爷身为她爷爷的生死挚友,好友出事,他站出来主持公道也算是差强人意。
只是
凤惊澜的视线落在那个特地将自己的椅子搬到君无极身边,拼命往君无极这边凑,脸上还残留着昨夜送外卖留下的光荣战绩的百里一身上。
这里,似乎跟他没半毛钱关系吧。
可是这个没半毛钱关系的人却偏偏出现在本就拥挤的大堂上,还不要脸的从一众老中青幼中间霸占了一张椅子。
此时看到凤惊澜出现,他立马热情的朝她挥过手来。
“凤小三,加油,小爷我买了你今日一准能洗清清白,当堂释放,赔率是一赔一千,小爷我特意买了一千两!”
凤惊澜:“”
说话间,凤惊澜已经来到堂前,案子已经开审了一段时间,凤惊澜的视线在空气中与凤庭风的目光短暂交汇,从彼此眼中读懂一丝了然便错开。
这时候,惊堂木响起。
慕容轩冷着一张脸,目光不善的看向堂下的凤惊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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