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是我多心了,也可能是吧。自从住到了这里以后,没有再发生那些事情,反而让我越来越不安了点。
丑时已经到了,我把土碗放在了桌子上,从矿泉水瓶里倒出今天刚打的井水。
这座城市没有多少井,每一次为了见我爹,我都要跑上一大段路才能打到这些井水。
我把土碗放在桌子上,开口念道:“蔡小湉”
在我连喊了三声我爹的名字以后,土碗里开始慢慢地变成和之前一样的情况。碗壁开始出现腐蚀的情况,水变得越来越浑浊。
直到浑浊的这碗水里开始出现一个男人的身影以后,我连忙叫道:“爸!”
只听见他也叫了我一声:“班儿。”
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要一听到我爹的声音,我心里就有一块疙瘩。
“爸,你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说着,我转头示意何宇明。
何宇明开口说道:“伯父好伯父好!”
“这位是?”
我爹这么问,我瞬间是有一些尴尬。毕竟是我爹说的要见他,我现在大半夜把人都叫来了,结果我爹玩懵圈。
我连忙开口说道:“爸,你上次不是说要见见我说的另外一位《鲁班书》传人吗?他就是!”
听我这么说,我爹才恍然大悟,说道:“哦 ̄对对对,唉年纪大了!记不住东西啊!”
“伯父,您别这么说,看您这样子还硬朗着呢!”何宇明开口说道。
嘿嘿。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何宇明说的这句话不对劲。硬朗这个词,不是应该用来说一些老人的吗?我才二十岁,我爹撑死也不能用“硬朗”来形容啊!
何宇明果然是有啥说啥,想捧一下我爹却又不脑容量找不出什么好的形容词,尴了个大尬。
“你叫什么名字?”我爹开口问道。
“哦,伯父,我叫何宇明,是南方人,说起来也巧了,刚来这个城市没几天的时候就认识了少班”何宇明开口说道。
我爹笑着说:“南方人啊!我也是个南方人。”
“真的啊?伯父您是哪里人?”何宇明又开口问道。
接下来,何宇明就和我爹进行了一场南方人的见面聊天。什么南方变化大不大啊什么的,我在一旁甚是无语。
怎么说我也算是半个南方人,只是天津户口罢了。我还是偶尔会跟我爹回南方去的,只是很少罢了。以前我爷爷奶奶也会到天津来照顾我,不过那已经是我很小的时候了,现在他们的身体都不好,也不能随时随地坐个飞机坐个火车过来。
“行了行了行了,爸,你可就别聊这些有的没的了,这次除了带老何过来,我还有事问你”我开口说道。
我爹听我这么说,问道:“嗯!什么事?”
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说了,除了被公司开除的事情,那个小男孩的事情我就全都告诉了我爹。
听完以后,我爹是沉默了许久,看起来又是在想什么事情。
我以为我爹在想的是什么大事,结果只听见他开口说:“班儿啊!你说你咋都跑到外卖公司去上班了?你回去读完本科出来不比这好?”
我无语了。还以为这次遇到的是什么大事,没想到我爹在想的竟然只是我工作的事情。我还没告诉他我被公司开除了的事情,不然估计我又是一顿尴尬。
“爸,你你能不能抓点重点啊?”我开口问道。
本来我以为这样已经很过分了,结果身边的何宇明更是一副奴才的样子在旁边附和道:“是啊老蔡,伯父说得对!你说你有这么好的条件,怎么还不读完就出来了?我要是能读书,肯定好好的读!”
当时我的眼睛瞪得老大,就这么望着何宇明。真的太想给他一巴掌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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