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医师匆忙走后,小药徒便遵照师父的叮嘱极为认真地照料着赵姬和李胜。由于如今世盛夏,李胜身上的腐烂味道招来了很多的苍蝇,为了不让苍蝇叮咬李胜,小药徒拿着扇子不住地驱赶着。正当小药徒和空中的苍蝇“大战三百回合”之时,一个年轻的男子悄然无息地进入了屋内。
男子微微一笑问道:“平儿,你师父呢?”
小药徒一见来人一袭白装,便知道是夏无启来了。放下手中的扇子,向夏无启恭恭敬敬地行了个晚辈礼后回道:“见过夏伯伯,师父只是说出城一趟,至于去干什么小子不知。”
夏无启闻言笑道:“平儿越发地懂事了,真不愧是刘老医师门下弟子!对了,现在你赵姨和李蛋子的情况怎么样了?”
小药徒撇了撇嘴带着哭腔回道:“赵姨情况还好,现在只不过处于昏迷状态。李蛋子李蛋子因为我的原因,现在高烧不止,弄不好呜呜弄不好已经烧糊了呜呜”说着,小药徒又抹起了眼泪。
夏无启听小药徒这么一说眉头微皱,随即轻轻掀开覆盖在李胜身上的绷带,顿时一股难闻的烂臭味扑鼻而来。夏无启见状惊得倒吸一口凉气,扭头看了看小药徒问道:“你对李蛋子做了些什么?”
小药徒见夏无启脸色大变,哭得更加伤心了,哪里还去管夏无启问的是什么。
夏无启见小药徒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觉得眼前这小家伙很是可爱,随即抚了抚小药徒的头安慰道:“平儿也莫过于伤心。咱们行医之人特别是为徒之时,难免会因为各种原因出现很多问题,这是咱们行医之人必须要经过的一个坎儿。当你越过了这个坎儿之后,你也就离出师不远了,懂了吗?”
小药徒摸着眼泪微微点头,经夏无启这么一说,小药徒顿觉心里好受了许多。
就在夏无启和小药徒说话之时,李胜的身上已经落上了不少的苍蝇,有的苍蝇已经开始吸食李胜的血肉,甚至将卵排在了李胜的伤口之上。小药徒发觉后赶紧拿起扇子再次呼扇了起来。
小药徒一边对李胜扇着扇子一边呜咽道:“夏伯伯,呜呜李蛋子现在臭得都招苍蝇了,这可怎么办啊?方才祖爷爷看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办,随后便出城去了。现在一个时辰都快过去了,祖爷爷还没回来,呜呜呜我该怎么办!”
夏无启若有所思地看着李胜,片刻过后忽然想到了什么便对小药徒问道:“平儿,你家有没有忍冬?”
小药徒回道:“忍冬有呀,祖爷爷这几天一直在用忍冬给李蛋子疗伤。本来情况好转了很多的,可是”
“可是什么?”夏无启急声问道。
夏无启话音儿刚落,小药徒小嘴儿一咧便又哭开了。
“这孩子怎么这么喜欢哭啊,活脱想个爱哭的黄毛丫头!”夏无启无语了,摇了摇头也就不问什么了。
看着李胜身上极度恐怖的伤口,夏无启基本上可以断定小药徒对李胜做了什么。
看了看身旁的小药徒,夏无启心想道:“教了几年的徒弟居然就这水平,看来刘老爷子最近有些力不从心啊!”
正当夏无启感叹之时,一个破衣啰嗦c浑身是伤的老者气喘吁吁地冲进了屋内。
夏无启被刘老医师的囧态惊得目瞪口呆,随即问道:“老前辈这这是?”
救人心切的刘老医师哪里有功夫去搭理夏无启,进入屋门后便在屋子里翻腾了起来,不一会儿,一坛子私藏的丛台老酒便从火炕洞里掏了出来。将坛口的封泥拍掉c坛塞一拔,顿时屋里被浓郁的酒香所占据。
刘老医师“怪异”的行为让夏无启一头雾水,当他看见老爷子手捧酒坛走来更是一愣,心中不禁暗道:“这老头儿怎么了,李蛋子命悬一线他怎么还有心情喝酒啊?”
让夏无启始料未及的是,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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