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雷是由弹体c装药和触发机关组成的防御性爆炸杀伤武器,由于受条件所限,赵政所制造的这颗土地雷没有任何触发机关,俨然一个大火药存储罐子。
就在赵政收拾完屋子,正在为如何藏匿这个大物件儿而伤脑费神之时,忽听得有人在轻轻敲门。
“公子,是我!开门”
门外,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悠悠荡荡飘入房中。
赵政闻言不禁心中一惊,“嘶壮!他怎么来了?”
赵政赶紧将房门打开把壮让进屋内。
“你你怎么来了!”赵政一脸惊愕道。
壮进屋后没有马上回话,见土灶里还有余火在烧便往火边凑了凑。
“雨下得着实太大,若非小奴昨日察觉得早,那邯山便早已成小奴葬身之所了。”
“嘶山洞塌了?”
“嗯”
“不能够啊”赵政挠了挠头满面疑惑道:“你那山洞虽地处邯山南麓会受影响,但也不至于坍塌啊嘶你是不是对山洞做什么了?”赵政问道。
壮闻言脸上不禁惊讶道:“公子如何得知的?小奴前些天确实对山洞动了手脚。”
“你做什么了?”
“小奴想拓一下山洞,这样等公子下次再去时便不会显得那么拥挤了。谁曾想到拓好还未一天,接连两天的雨直接把洞口给冲垮了”壮说着说着,眼圈儿便泛起了红晕。
“然后你没地儿去了,就跑进城了?”赵政追问道。
壮闻言点了点头,但随后却又摇了摇头,“小奴有地方去,只是”
赵政见壮吞吞吐吐不免有些心急道:“只是什么?”
壮闻言也不说话,只是一味地摇着脑袋。在赵政再三追问下,壮突然“扑通”跪倒在地,“呜呜”地哭了起来。
“呜呜呜公子呜呜小奴该死小奴不该骗公子呜呜”
赵政见壮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不住向他磕头赔罪,免不了又是一头雾水。
“怎么?难不成你还有事瞒着我?”
赵政将壮扶起来安慰道:“你我之间乃兄弟情义,堪比手足,有什么事直说便是,我不会怪罪你的!”
赵政此话说得甚是诚恳,壮听后心中不禁一暖,“哇”地一声痛哭起来。
“我去!你别哭啊,别把人再招来了!”赵政一把捂住壮的嘴低声喝道。
壮知道自己唐突了,强忍住哭声哽咽地点了点头:“公子小奴其实”
“什么?”
“小奴小奴其实另有身份隐瞒公子”
“什么!”
此时屋外仍旧阴雨不止,然而壮的话却犹如晴天霹雳般在赵政耳中炸响。
“那你隐藏的身份又是什么?”赵政深深地吸了口气,稳了稳心神后问道。
赵政虽对壮的话震惊无比,但也做好了应对准备。对于赵政来说,只要壮不是自己的敌人,那么其他的身份赵政并不在乎。
“公子,师父沈浪让小奴找您”
说完这句话,壮便极为恭敬地给赵政磕起了头。
“我我ca一!”
赵政被惊得下巴差点砸在了脚面上,此时的他顿觉脑中一阵晕眩,一种极不安全感油然而生。
“你是说你是”
赵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过于激动,嗓音都因此比寻常尖了很多。
“公子小奴有罪”壮跪在地上不住磕头道。
赵政此时心中豁然开朗,他突然明白壮为何在张奎欺负自己的时候会瞬间暴怒,为何胆敢独自一人跟踪黑衣人而又不被发现,为何在自己村中大开杀戒后还能如此淡定,甚至于自己这个六岁孩童做着种种出格之事后壮也不很是惊讶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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