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大牢里在墙上画上我的像,天天对着画像剐我?哈哈哈,你就收了这份心吧,乖乖地等着蹲你的大牢吧,我会经常去看你嘀!”
王明德挣扎着“咚咚”以头碰地,嘴里嘟囔着骂道:“狗贼秃c狗娘养的c你个没种的阉货!杀父之仇c夺妻之恨,爷爷一定活剐你!”
何仕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哼哼!小王八羔子,你就骂吧,看谁能玩得过谁!来人,现在就把他扭送到县城交给县长!”
“等一等!”丁永贵喝止了动手的伙计们。
何仕理扭头瞪着丁永贵,一脸的怒气和不满!
丁永贵捻着胡子走到何仕理身边,试探着说:“老爷,您既然留着他一条命想折磨他,我有另一种方式能让他更加生不如死!”
何仕理怒色稍解:“哦?那你说说看。”
丁永贵皮笑肉不笑地盯着王明德,清了一下嗓子慢悠悠地对何仕理说:“老爷,您要是把他下了大狱,对您有三害:其一,我听说那个张局长是个难伺候的主,心高气傲不把任何人放眼里,他能按照您的意思办吗?恐怕您并不能完全达到折磨小兔崽子的目的,实在消不了您的心头之恨;其二,外人知道这件事后肯定会认为您何镇长没有容人之量;其三,家丑不可外扬,他夜半蹿入府中偷夫人,传出去了您脸上也无光啊。”
“嗯”何仕理吸了一口冷气,思索道,“依你之见该怎么办?”
“不如把他放回去”丁永贵试探着说。
“什么?!”何仕理大怒。
“老爷息怒,您听我把话说完。”丁永贵赶忙解释道。
“有话就说c有屁就放,别绕圈子!”何仕理呵斥道。
“是是是,老爷说的极是。”丁永贵继续说,“不如咱们今天晚上放他回去,只对外宣称王明德夜入何府行窃被我们当场拿获,恶贼逞凶拒捕打伤我们的人无数,您看看这腿断胳膊折的这么多人;本应将他交公治罪,但老爷您考虑到他是结义兄弟王怀章的儿子,您宅心仁厚不忍将他治罪,只好和他商量然后两厢情愿立下字据,不再追究他的罪责,只让他赔偿大洋三百块,又可怜他家贫,分二十年还清;我刚才粗略算了一下,二十年下来连本带息不下五百块。老爷,穷人最怕背债,钱可是他们的命根子,每年得还债二十五块大洋够他们受得了,这样一来他们这一家子就永不得安宁了,折磨他的身体不如折磨他的心哪!不知老爷意下如何?”
“这个”何仕理咕噜着一对三角眼盘算着。
丁永贵见何仕理一时拿不定主意,继续说道:“老爷,这样做对您有三利:其一,让他一个人受折磨不如让他一家子都受折磨,更能解了您的心头之恨;其二,您看在结义兄弟王怀章的份上,不追究他儿子的罪责只是要求赔偿一些钱财,在外人那里能落一个宅心仁厚的美名;其三,咱们不说偷人只说行窃,避实就虚,既能狠狠地整治他,又保全了夫人的名声,您的脸上也有光彩啊。”
“嗯貌似是这么个理儿”何仕理琢磨道。
“舍三害而取三利,何乐而不为?”丁永贵小心翼翼地说。
“哈哈哈哈哈哈你个老小子,这招真他妈够损的!”何仕理哈哈大笑,“不过我喜欢!就照你说的办,你赶快写个字据。但是,不是二十年五百块,而是五十年一千块!我要让他一辈子永不得翻身!”
丁永贵闻言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心想这秃子真够狠的!但也只得答应一声,命伙计去取桌椅和文房四宝,丁永贵坐下来刷刷点点写字据。
他们的谈话被王明德一字不落全听到了,王明德气急骂道:“一群狗娘养的畜生,你们这是让爷爷零受罪!丁永贵,老王八羔子,你比贼秃子还阴狠歹毒,我跟你无冤无仇,你竟然这样害我,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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