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石乱现在的心情是复杂的，她懊恼的揉了揉头发，或许凌乱的样子能让她缓解不少。

    左眼传来剧痛，有人在挖掘空间的缝隙，想要从她这里拿到什么东西。

    寒石乱蹲下，痛苦的捂住左眼，左眼的琉璃色中间夹杂着流动的红色，像是血液，在喷涌而出。

    “呵，无若萧毅”寒石乱咆哮了一下，无若萧毅的名字在她的内心回荡。

    这个世界上，如果有人能够从空间中钻缝子，恐怕，除了她师父，也就只有那个对于时空有研究的无若萧毅了。

    无若萧毅从寒石乱的背后出现，他的表情有些复杂，手里拿着一把刀，是小刀，琉璃色的，刀尖却是鲜血的红色。

    寒石乱放下手，转身，手里出现了一把刀，一把蓝色的大刀。

    左眼躺着鲜血，被鲜血渲染的琉璃色煞是好看。

    她虽然看不见，但是她的神识还是可以清楚的映射出来人的身形，尽管只能看到轮廓，但是寒石乱还是寒石乱，她依然是末骨神，尽管没有曾经强大，但是本领还是有的。

    “对不起”无若萧毅的语气有些愧疚，躲避寒石乱砍来的一刀，他说道。

    “对不起？有用么！”寒石乱毫无章法的劈砍，只有愤怒，还有杀意。

    躲过去，无若萧毅抿了抿嘴唇，异色的瞳孔闪烁出以为不明的光芒，没有说什么。

    “你就只会躲吗！”寒石乱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

    愤怒的极点不是平静，而是颤抖。

    她颤抖着，一刀砍过去，砍的位置是无若萧毅的肩膀。

    无若萧毅的样子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别在意那么多细节）长长的墨色头发中夹杂着几缕银丝。他不躲不闪，刀贯穿了他的右肩，他没有理会，手里依然紧紧地握着那把刀，直到空间波动消失，他才松开。

    刀落在地上，化作点点琉璃色的光，消散。

    抽出大刀，刀上带着一些血肉，寒石乱一刀插在无若萧毅身后的墙上，痛苦的转身离开。

    “你赢了。”平淡的声音怎么也掩饰不了她低沉的啜泣。

    “跟我走吧嘶”无若萧毅条件反射的伸出右手，拉住寒石乱的衣服，却牵扯到了伤口。

    停顿了一下，寒石乱继续向前走。

    “你就那么，想让我死吗”

    泪水在空中消散，在寒石乱的脸上留下泪痕。

    松开手，又想抓紧，但是松开了，就再无抓住的可能。听着寒石乱从远处传来的声音，无若萧毅的心揪了一下。

    “如果能够回到当初”无若萧毅的话说到了一半，却怎么也无法继续说下去，“我还是会这么做。”

    远处的寒石乱停下了，没有转身：“你，真的爱过我吗”

    无若萧毅站起来，他的表情是难以掩饰的痛苦，他知道寒石乱看不见，他知道如果他说爱过，寒石乱一定会回来，接受死刑。

    无若萧毅在那一刻犹豫了，他是舍不得的，他知道，在这里，寒石乱感到了无尽的快乐，这是她在那天开始，从未体会到的。

    我们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失去什么，有大有小，有多有少。

    命运不会眷顾任何人，但是世界上从来都不会存在公平，就像这场凹凸大赛，没有绝对的公平。

    “没有”无若萧毅咬着牙说完了这句话，他知道，这样说虽然会让寒石乱彻底心灰意冷，但是他必须这么做。

    “那当初为什么”寒石乱的泪水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当初为什么要走进我的心！”

    “我已经无法自拔地爱上你了啊！”寒石乱猛地转身，泪水就像坏了的水龙头一样流淌。

    无若萧毅无法对寒石乱说，他爱她！他无法告诉她，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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