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沛得到指示,很快就往月裳宫来了。
走进月裳宫,看到皇上一脸肃穆地坐在正殿上首,他连忙上前请安。
皇上微微地点了一下头,免了他的礼,看着他道:“快进去为穆修容看看。”
“是,皇上!”季沛领了命,这才向着寝殿内走去。
走进寝殿,看到穆霖坐在床上,背靠着床背,明淳和梅伍一左一右地侍候着她,一旁还有许多宫女太监和钟惠侍候着等着差遣。
季沛看了,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梅伍看到又是季沛来给穆霖把脉看病,真是无语到了极点。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穆修容一旦有事,就是季沛来给她看病,其他太医究竟去了哪里?死了吗?为什么每次都要派这么一位年轻又毛躁的季沛过来?
季沛看到梅伍发怒的眼神,立刻表现出恭敬的样子走了过来。他其实并不怕梅伍,只是梅伍是穆修容的人,怎么着,他都要给穆霖一个面子,不能与梅伍有摩擦,免得穆修容不好做。
此刻,他无视梅伍的样子,径直走了过来,坐到明淳为他准备好的凳子上,请穆霖把手伸过来。他便伸手过去,搭住了穆霖的手脉。静听之下,感觉她的脉像有些絮乱,却并无大碍。但他依然还是细心地盘问:“穆修容除了身子虚弱无力之外,还有什么感觉?”
穆霖想了想,看着季沛道:“这段时间以来,常常会感到恶心c头晕c无力,而且,还很贪睡。”
“哦?”季沛听了心中一颤,连忙看着向穆霖,看到她的眼眸幽深不可测。
梅伍一听,心中一跳,连忙看着穆霖关切地问:“穆修容的秋葵这段时间有没有来过?”
穆霖抬眸看了一下显得有些紧张而又惊喜的梅伍,想了想道:“没有,好久没有来了。”
“啊。”梅伍惊喜地叫了一声,但她并不说话,却是眼神炽热地看着季沛,“季沛先生,我们穆修容,是不是,是不是”
她终究是一个奴婢,有些事情她觉得已经呼之欲出了。但是,她就是不敢妄断而论。毕竟她不是医者,如果她不经大脑地喊了出来,有什么后果,她自负。而她,作为一个奴婢,又怎能承担后果?虽说后果是可喜的,她也不敢承担。
季沛看到梅伍的样子,心中很沉重,想说话又不知该说什么。转过头再看穆霖的样子,看到她一副期待已久的样子,他的心不知为何会痛了一下,便脱口而出:“恭喜穆修容,贺喜穆修容,你这是有喜啦!”
“什么?”皇上在殿外听了,比任何人反应还快,连忙激动地出声音询问,便立刻站起来如飞一样的走进来。
梅伍和明淳和钟惠侍等人一听穆修容有喜了,高兴得就要跳起来,都是直呼:“恭喜穆修容,贺喜穆修容。”
他们的话音刚落,便看到皇上从屏风外急匆匆地走进来,他们连忙跪下请安。
皇上也顾不得所有人的请安,走进来便眼神急切地看着季沛,声音激动而又沉着地问:“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
“皇上,此事千真万确,穆修容的确有喜了。”季沛连忙保证,并建议道,“如果皇上不信,可以请陈太医来把脉确定一次。”
皇上听了一愣,想着要不要请。
穆霖抬目看着皇上道;“皇上,臣妾有了身孕你不高兴么,不相信么?
其实,不用季沛先生诊断,臣妾也有所预感,是真的有孕了。正如季沛先生所言,如果皇上不信,大可以请陈太医来再次诊断一下。”
“啊”皇上听了这才惊呼一声,扑向床上,一把抱住穆霖,紧紧地拥着她,激动而惊喜地道:“原来你有喜了,原来你有喜了,难怪你昨晚会晕眩朕不是不相信,只是因为太高兴了,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连呼两声,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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