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回到了客房。
楚将离关上门,把镯子掏了出来。仔细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楚将离自空间内拿出显微镜,看了上去。
只见那镯子里面似乎有几个黑色的小点。好像还能游动。楚将离也没鉴定出它是个什么东西,只觉得不太好,便把它扔进了空间的隔离箱里。
“有意思了。”楚将离心里哼笑,这还真是瞌睡有人送枕头。没成想本来就已经乱成一锅粥的楚家如今又自己添了一把料。
楚将离躺在床上沉思起来,而那紧跟着她的暗卫,也迅速回到了将军府报信。
将军府里,楚长明听了暗卫的话,脑子里已经混乱不堪。
彭管家私自见了老太婆,还说是为小姐办事。为哪个小姐?楚香雪?难不成是楚秋灵?毕竟老太婆出门就被楚秋灵的丫鬟给请上了马车还有那刀疤男子是老太婆的打手?老太婆是南疆何许人也?会不会给他带来麻烦?这病还能不能治了,老太太的话能信吗,可是不信她别人又看不好他的毛病到底该信谁呢。
楚长明的头皮突突地跳了起来。这彭管家明明是自己养的一条狗,这些年给他跑腿可知道他不少见不得光的买卖
楚长明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与此同时,西院的楚香雪泡在浴桶里泡药浴,这药是大夫开来给她止痒的。然而身上越来越多的红包让痒感只增不减。
她愤怒地拍打着水面,心里恨惨了楚长明和陈慧云。
自己的娘亲刚死没多久,本来就心中悲切。这将军府刚住了没几日,就遭了这么个事儿,如果不是怕传出去被二皇子起了疑,她今儿怎么能故作镇定地出去见人。不过也幸亏她出去了,不然还不知道楚长明夫妇把自己骗得团团转。不就要他那个废物儿子一瓶血吗!居然搬出淑妃来压她!
“明明马上就能治好了!”楚香雪面容狰狞,一把把浴盆扔了出去,屏风外的小丫鬟跪倒在地瑟瑟发抖,无人敢上前。
楚香雪想起楚将离,心里舒服了几分。那老太婆虽然看上去面黄肌瘦,但是确实有几分本事。如果把她拉拢过来,对自己是百利而无一害。再者,那神奇的药膏确实管用,自己涂上去后不但不痒了还变得漂亮了很多,以后慢慢把老太婆手里的好东西都掏出来。就凭自己这样貌和身段,不得把荣王殿下迷得团团转?
“哼,不就是个淑妃娘娘吗。”楚香雪冷笑着想:“等我嫁给荣王殿下,想办法拿到正妃的位子。日后他继承大统,我就是皇后!到时候陈慧云也好,淑妃也好。我让你们第一个死!”
另一边,楚秋灵刚到了府邸。楚秋灵并没有住在将军府,而是跟父亲和兄长另住在一个宅院里。跟将军府两条街之隔。
楚秋灵抬头看了看门口的牌匾“楚府”,脸上的柔和瞬间被狠绝代替。她心里恨恨地想:“当初分家,父亲要钱而不是住进将军府,真是最糊涂的打算。一个小小楚府怎么能比得上将军府响亮。”
楚秋灵走进远门,看向正院的灵堂,心中的不快更增几倍:“那楚香雪的娘不就是仗着娘家背景好才被抬成正妻的吗,那楚香雪也成了嫡女。而我那不争气的娘亲明明早早嫁进来的,如今也只是个平妻,捎带着本姑娘都不痛快。如今楚香雪那作威作福的娘亲可算死了,让父亲把我娘抬成正妻才是正事儿。”
““将军府嫡长女”的称呼我楚秋灵早晚抢过来,”楚秋灵一边想一边往自己寝房走去:“她楚香雪的一切都本应该是我的。爹太偏心,打发她去将军府住着,“将军府嫡长女”任她当着,分明就是想给她长脸。不仅如此,还早早就让楚香雪攀上了二皇子,而我早就及笄,论模样甩了楚香雪一条街,上门求亲的却全是普通官员家的儿子,最高的也只有三品”楚香雪越想越生气,指甲陷阱了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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