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生孩子,相夫教子。
“蒹葭!”睡梦中的陈浮生发出一声嘶吼,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那张原本略显病态苍白的面孔上早已被泪水模糊,双眼一片赤红。
“二狗!”一声带着担忧的浑厚嗓音传了进来,接着有人破门而入;大粗人陈富贵,当他步入房间看到端坐在病床上的弟弟时,他的眼睛瞬间一片通红;接着泪水从这个大智若愚的中国兵王粗狂宽大的面孔上滴落而下。
他半跪在床上,宽厚的大手抹去弟弟陈二狗脸上的泪水竟然说不出话来;那双对上几大军区前几把手没有丝毫畏惧之色的双目中充斥着疼爱和痛心。
“哥,我没事!”率先开口的竟然是弟弟陈浮生,此刻的他说出这句话需要多少的勇气?或许也只有陈富贵知道。
随后赶到的陈圆殊等人看到端坐在床头的陈浮生,一个个尽皆红了眼球;接着撇过头去,不敢再去看陈浮生。
因为年仅二十多岁的他竟然已是满头白发!
“浮生,你要保重身体!”率先回过神的陈圆殊踏步上前,摸着那满头的银发,轻声哽咽了起来;本来有千言万语,本来有无数种说辞可以安慰这个一次次带给她惊喜的干弟弟,但是此刻万千言语只化为这样简单的一句。
陈圆殊这样说,其他人皆是忍住眼泪重重地点头;一时间病房里面又沉默了下来,谁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要去看蒹葭和我的孩子!”陈浮生站起身来就要下床,陈圆殊咬了咬牙按住陈浮生轻声说道:
“孩子都安然无恙,蒹葭也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姐,只是什么?只是什么?”陈浮生一把抓住陈圆殊的手急切地喊道。
“只是她暂时成了植物人!”陈圆殊咬了咬牙还是说了出来,毕竟她觉得能够活下来就是万幸了;但是她怕陈浮生又会悲伤过度,急忙安慰道:
“浮生你放心,现在科学那么发达;一定可以医治好的,蒹葭肯定能够醒来!”
其实医生已经说了,让曹蒹葭苏醒的可能性不大于百分之十;能够保住性命已经是最大的极限,只是她不敢将这话说给陈浮生听。
她生怕这个刚刚在南京站稳脚跟,不管是事业各方面都处于无限上涨期的干弟弟会因此而消沉。如果是以前说出这句话是因为她是一个投资人,不想看到自己大力栽培的投资付诸东流,而现在更多是对这个干弟弟的担忧和发自内心最深处的关怀。
“二狗,放心吧;完了我会将弟媳妇安排进南京军区医院,不管是医疗条件还是安保都是最好的!”陈富贵宽厚的大手摸着这个二十多年来只喊过他几次哥哥的弟弟的脑袋,沉声说道。
在曹蒹葭和二狗结婚的那一刻开始,曹蒹葭就是他的第二个亲人;在二狗的婚礼上富贵敢当着整个南京权贵的面说谁敢害二狗一命换十命,如果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家伙真敢跑到南京军区医院去对成为植物人的曹蒹葭不利,那无疑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这头东北虎必定能让他们全家死绝!!!
“哥!”陈浮生环视了站在病房里的众人一眼,对着富贵轻声说道:
“你们都去休息吧,没必要陪着我在这里浪费时间;让我一个人去陪陪蒹葭吧!”
富贵知道他这个弟弟的执拗,点点头将众人都遣散了出去;房间里的众人对于这个敢在婚礼上大放厥词的猛人心里更多的是忌惮,尤其是方捷等几个女人;她们原本就身材娇小,站在富贵面前就如同蚂蚁站在大象面前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她们当然也丝毫不怀疑这个即将成为中国最优秀军人的傻大个为了弟弟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方捷摇了摇头,庆幸当初并没有和陈浮生为敌;不然光着一头东北虎就足以让她们整个方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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