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金蟾门的人端来一个酒壶和酒碗,给何厉斟满,何厉端起酒碗一饮而尽,然后走到金蟾门的那一处坐了下来。
何厉刚一坐下,蓝天祖忽然闷哼了一声,软软歪倒在椅子里,道:“奇怪,今日喝得并不多啊,怎地脑袋晕乎乎的?”
何厉道:“教主想必是喝得急了些,来人,快来扶教主歇息去。”
几个教徒想要站起来去扶蓝天祖,可是只觉身子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提不上来,都道:“何护法,小的们也喝多了,浑身都使不上劲啦。”
这时大殿中的人都纷纷叫道:“怎么我也没力气啦,想动也动不了啦。”忽然一个声音叫道:“何厉,你怎么连我们也算计?”正是金蛛门门主罗金珠,她一脸愤怒,正狠狠的盯着何厉。何厉却不理她,只冲着蓝天祖缓缓的道:“教主,他们都喝多了,没法扶您了,要不您老人家自行回房歇息,好吗?”
蓝天祖沉默了一会儿,缓缓的道:“本来灵儿跟我说这事的时候我还不大相信,原来你真的要对付我。何护法,你当真好手段,想我玩了大半辈子毒药,用毒解毒的本事虽不敢说天下第一,却也没几个人及得上我啦。我本来已有防备,可方才我用了好几种解毒的法子,却没法解开所中之毒,何护法,你用的是什么毒,说出来也好让我见识见识。”原来刚才说话间,蓝天祖虽然无法动弹,但已经暗中使用特殊手段用了几种解毒药,却没有起效。
何厉举起酒碗喝了一口,淡淡笑道:“呵呵,不瞒教主,这是西夏国秘制的‘悲酥清风’,用来擒敌最有奇效。原本身中此毒之人除了全身酥软之外,还会涕泪交流不止。属下心想,这天下间教主解不开的毒寥寥无几,惶恐之下便在原本的悲酥清风中加了点佐料,让它药效更强,更为难解,连让人流泪这一特点也消除了,施放起来更加无形无迹。不知属下做的好是不好,还请教主指点。”笑容不减,面上略有得色。
蓝天祖道:“何护法,本教主有点不明白,你在教中位高权重,一呼百应,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教中大小事务均由你来做主,你要做的事我从不反对,还把灵儿交给你,让你做她的师父,对你可是信任有加,为何今日仍要犯上反我?”
何厉笑道:“教主您也说了,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终究还是要屈居人下的,我们汉人有句话叫‘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这教主之位,你蓝家已经绵延几代,是时候该让别人坐一坐了。”
蓝天祖哼了一声道:“五仙教是我苗人先祖历尽艰辛开创而来,而我蓝家有大功于本教,才被众人推举,坐了这教主之位!哼哼,这教主的位子我坐不坐也没什么大不了,可五仙教总归是苗人的教派,轮不到你这汉人来做教主!”
这时大殿中有人叫道:“不错,轮不到你这汉人做教主!”许多人纷纷附和起来,大多是金蛇门人和教主护卫。何厉面上一冷,朝着那些出声的人扫了一眼,喝道:“金蟾门弟子何在!”殿中金蟾门的教徒中有数十人起身应道:“弟子在!”何厉续道:“将这些语出不逊者立即处死!”
原来何厉早就在殿中安排好了人手,这些人鼻中塞有解药,只待何厉一声令下便奉令而行。他们刚要动手,便听一声蓝天祖一声大喝:“住手!”便停住脚步望着他,只听蓝天祖缓缓的道:“何护法,你当我没有防备吗?”言罢一声呼哨,从殿外奔进来一百多人,各个面遮黑巾,衣服上绣着一条金蛇。他们围住殿中众人,封住殿门,手拿长弓,拉满弓弦对着何厉等人,箭头上泛出淡淡紫色,显然是涂满了毒药!原来蓝天祖得知何厉反意之后,便下令金蛇门门主,让他安排下埋伏,只待何厉发难,便出手将他杀死。
蓝天祖喝道:“把这些犯上作乱的通通给我射死!”弓弦骤然响动,金蟾门的内应纷纷惨叫倒地,何厉猛然伏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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