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什么东西,对修士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你们若真认为我们千辰阁所炼的长夫丹那么危险,堪比毒药,那我们今后就不再向王室贡奉长夫丹了,换成其他你们看得上的物品好了。”
青望以为千月说完了,正想表明自己来此并非是要与她为难,却见千月只是又抿了口茶,清了清嗓子,继续不慌不忙地说道:“至于国君的病情,我实在无能为力。虽然大公子坚决地说,国君的病因是长夫丹之气失控所导致。但是我方才已经说了,我对此毫不知情。就算我相信,确实是长夫丹引起的,我也想不出办法让国君醒过来。
“千辰阁虽然炼丹制药,却并非医馆,千辰阁上上下下那么多的人,没有一个是大夫。因为国君的突然昏迷,我们千辰阁已经拿出了所有的灵丹妙药,可以一试的全部都献了出来,我以为这足以表明我们对你们王室的敬重了。如果你们还觉得千辰阁不够诚意,不如三公子你告诉我,我们千辰阁还能做什么。”
青望等了一阵,发现千月这回是真的说完了。此刻千月正端着茶杯,悠然自如地品着杯中的茶。青望温和地一笑,起身往千月面前走了几步,掌心摊开,露出一粒长夫丹,说道:“千月姑娘,我此次来,并非是为了父王之事。只是想请教一下,这可是你们千辰阁所炼制的长夫丹?”
千月从容地把茶杯放下,缓缓地坐直了身子,端庄而文雅。她垂下头,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张绣着春花秋月的绢黄丝帕,修长的五指随意地勾起,捏住丝帕轻柔地擦着嘴角。等嘴角的胭脂差不多全染到丝帕上时,千月才略微抬眼,瞥了一眼青望的手心,轻飘飘地说道:“这我可不知道。”
青望一愣,虽然也不是很明白千月这般做作是为了什么,但他还是维持着笑脸:“千月姑娘这是何意?”
千月面色冷清,抬头望着青望,淡然说道:“我们千辰阁卖出的长夫丹,比这个光滑,好像还比这个要大一点。不过这也不能证明,这长夫丹不是我们千辰阁的货物,毕竟,我还不知道除了我们之外,谁还能炼得出这东西。”
如果忽略掉千月的态度和语气,青望对这个答案还是很满意的。他还想再追问,千月却已经往后一仰,靠在了椅背上,慵懒地说道:“三公子,关于长夫丹的事情,你若还不清楚,可以去问问掌柜。我对这些琐事可没有兴趣。我能力有限,实在是帮不上你的忙,还请你不要怪罪。”
青望在千月这里碰了一鼻子灰,觉得自己之前果然是产生了错觉,千月只是在用矫揉造作掩饰应付自己的不耐罢了。不过他倒也没觉得不快,有些事确实应该去问掌柜。
下楼到了千辰阁大堂,青望把那粒长夫丹拿到了掌柜面前,又询问了掌柜有关长夫丹去向的情况。掌柜把长夫丹放在面前的桌子上,前前后后看了半晌,肯定地说道:“三公子,平常人或许很难察觉,但我不会看错,这个长夫丹比我们卖出去的要小上一圈,表面也多出了许多划痕。”
青望对这个答案并没有很诧异,只是问道:“掌柜,你能确定千辰阁所炼的每一粒长夫丹都没有瑕疵吗?都是差不多同等大小吗?”
掌柜挺直腰背,中气十足地说道:“我们炼丹的器具技艺精湛,都是一个模子出来的,连细微的差别都很少会出现,不会出现这种偷工减料的情况。而且从千辰阁出去的每一粒长夫丹,都是要过我的手的,我对长夫丹再熟悉不过了,绝对不会有这样形状的。”
青望神色凝重,低声问道:“掌柜,你方才说,上一次送往载天山的那一批长夫丹,是灵岫堂堂主夏云启负责运送的?”
掌柜点头道:“是。每次载天山的长夫丹都是夏堂主来我们千辰阁取的,上一次也不例外。长夫丹的数目也是三公子方才所说的那个数目,夏堂主来取药时的单据还在这里,我现在就去拿给你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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