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已经泛白,黎明已经来临。
窗外,一阵愉悦的鸟鸣。一缕阳光挤进了窗棂,抚摸陆小凤略微苍白的脸。
陆小凤有一种活在童话里的感觉,从踏入江湖以后久违的那温馨。鸟儿在耳边不时的歌唱,周身倘徉着一种暖洋洋
一阵疼在陆小凤身上弥漫开了,击退了刚才的那股暖意陆小凤努力的睁开了眼。
看到了,陆小凤终于看到了他最想见的两个人。
一个是花满楼。人称花神医。
一个是司空摘星,人称司空妙手。
一丝幸福的笑意在陆小凤的嘴角爬了上来,四条眉毛轻轻的舞了起来。
“你们都在?”陆小凤依稀记得他昏厥前的场景。
“好了,终于醒了。”花满楼把陆小凤扶坐起来。
此时,陆小凤忽然感觉,有朋友是一种幸福的事,特别是象花满楼和司空摘星这样的朋友。
“我可以不解释吗?”陆小凤不管他们想不想知道,他不想解释。如果陆小凤都要解释,那他就不是陆小凤。因为陆小凤做事有陆小凤的道理。
“毛毛虫,我们没心思听你解释”司空摘星抢话比他的轻功还快。一屁股坐到桌子上。“花少都有事了!”
“什么”陆小凤忽然感觉不一样了。愕然地站了起来。要知道花满楼是从不理江湖事的,现在连同他都有事了。
“老偷儿”
花满楼想拦都没有来得急。头微微侧着,凭耳朵“看”着陆小凤。
“花少”陆小凤走过来抓住花满楼双肩急切的问。“怎么啦?”
“没事啊”花满楼挣开陆小凤,走到窗边,面朝屋外,若有所思,似乎有难言之隐。
“唉!花少你就说吧”司空摘星从桌子是跳下来一边帮腔着。
“花少!”
陆小凤声音提高了几度。
“唉!好吧。”花满楼似有些无奈。
“你担心我的伤?”陆小凤捶了一下胸笑了起来,“没事了啊,你不相信你这个花神医的称号?”
“小凤”陆小凤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锦囊,就是前几天一个黑衣人送来的一个锦囊。“你见过的哦,这个。”
“花家的信物!”
陆小凤和司空摘星几乎一口同声。
“嗯!”
“可是”陆小凤忽然想说什么。
“嗯”花满楼明白陆小凤想说什么。
“你们打什么哑谜嘛,急死我老偷儿了”司空摘星看陆小凤,花满楼,一个嗯来,一个嗯去的,急得直抓耳挠腮。
“老偷儿”陆小凤拍了拍司空摘星肩,示意司空摘星坐下来,“这个东西是不可能这轻易出现的,这个是花家图腾,出示这个,就意味花家要听来人的命令。”
“这么严重啊?”司空摘星一脸惶恐。
花满楼慢慢打开锦囊露出一块做工精细的金牌,上面雕刻一个怒目圆睁的狮面。背面写着几个遒劲有力的字“此令一出,无所不往。”
陆小凤端祥了稍许,疑惑的问花满楼,“这令牌不是应该”
“没错,这令牌应该在家兄把握的。可是家兄几年前。”
“你是说绣花大盗那件事?”
“嗯,家兄那次事件中自裁以谢天下武林。”
“那这令牌怎么”
“当时家母将这令牌”
“伯母不是?”陆小凤忽然有一点急了。
花满楼的母亲因为花满楼大哥的事,也郁郁而终。所以陆小凤想应该这令牌是在花家,现在怎么忽然由一个黑衣人送过来给花满楼。
“当时家母考虑我的不方便,而且花家当时欠一个人情,就把这令牌交给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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