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的手上,让他们排查,有免费劳动力还是大量的,要是他自己依旧一个人埋头苦干,累死也是活该。
所以这个时候,林堂直接找了一个卧榻,安安静静的躺在上面闭目养神,这半天忙活的,跑动跑西,很快就睡了过去。
刑部尚书从李宽的府上回来,已经累成了一条狗,因为问啥,李宽都是一副呆滞的被吓傻了模样。
能不傻么?生平第一次拿剑就杀了人,他可是一介文官,不是打打杀杀的武夫。而且刺杀这么凶险的事情,就发生在自己身边,貌似连阿七和游六啥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脑子是一片空白的。
林勇拿他啥办法都没有,嘴皮子都说断了,李宽都是嗯嗯啊啊的,就是没有实质性内容,说得很了,他就两眼直勾勾的空洞般看着你。
林勇除了拿到了行刺的死士尸体一具,还有这两个死士藏着的栽赃嫁祸书信数封,其他一丁点详细的过程都没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虎头蛇尾的,怎么破案。
不仅这样,还得帮李宽找大夫,还不能把李宽就扔在府上不走,因为李宽就是受害人,而且说不定还会被那些死士作为目标再杀一次。
等大夫确诊说是心神损害过度,必须好好睡一觉才行,恢复了心神就能说那些过程。刑部尚书正准备走,却被李巡抚拉住了。
拉的袖子有点死,林尚书只能苦哈哈的坐在他的床头,而且李巡抚还不是直接就能入睡,两眼无神的睁的赛过牛眼,时不时的还腾地在床上坐起来,状态像极了诈尸!
李巡抚的夫人,李仵作的娘亲,秦氏已经哭成一团,因为林勇在场,倒是没有哭出声,但是这个状况比嚎啕大哭差不了多少。
还是大夫施了几针,这才让李宽好了不少。所以等李宽睡安稳了,已经不知道是过了几个时辰了。
刑部尚书回到宫中,是身子累心更加累,看到卧榻上睡着的儿子,顿时咦了一声,还不等他把林堂喊醒,身后就有一个人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林大人,你可算是回来了,我等你等的可真不容易。”
此时的李仵作已经收拾好了,之前果真没有出林堂所料,哪个好心帮自己拔刺的少年,真的侧敲旁听的跟自己打探那些连自己都云里雾中的证据。
当下李仵作心中就好像展开了一张明镜似得:这货在套我的话,按照先前林堂预测的,这时候我就得随机应变,跟人说人话,跟鬼说鬼话。
于是乎,在这个少年拔刺的过程中,李仵作的嘴就没听过,啥都说,但是具体有几句是真的,李仵作也只能表示,十句有十一句那都是假的。
这少年一边听着一边点头,而且还不时的问着,貌似没有不对劲,但是等帮李仵作拔完了刺,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问到有价值的消息,他们掌握的证据不清楚一丝一毫,李仵作为何弄成这个狼狈样子也不知道。
而且李仵作说的那么多,竟然全都是废话:我勒个去,我把李仵作生辰八字都打探的清清楚楚,这是要干啥,给他介绍妹子!
这枚棋子少年,此刻已经快要把自己的头敲通了,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头猪,明明李仵作已经配合的不知道有多好,问啥说啥,可是怎么就知道问那些没用的。
有心要去找李仵作继续问一下,李仵作却没有了人影子,似乎是去洗澡了。
泡在浴桶里面的李仵作其实也是碰碰心跳,不知道是惊吓的头出汗了,还是浴桶里面热水烫出来汗,反正他都觉得刚才的自己,简直就是这辈子最能忽悠人的时候,要是再经历一回,八成是做不到同样的效果了。
后来这个安插在刑部的棋子少年,就再也没见过李仵作的人影,搞得他都想对着刑部的人报案说有人失踪。
不过林勇这一回来,李仵作立马就从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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