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又指了指人群的另一边,看见在人群后方抱着背篓的柳拂衣,伊斯特很快便会了意,转过头去低低地和林舍予说了些什么,于是,林舍予便向身旁的柔小希和南姐说了两句,随着伊斯特c带着那穿了一身红棉袄的脏兮兮,往人群里挤过去。
封艾好不容易凑到了柳拂衣身边,冲他打了声招呼,又对柳拂衣身前抱着的背篓笑着说了句:
“小葫芦今天穿得真喜庆啊”
小葫芦拧过头,对着封艾长长地“嘘”了一声,天真可爱的脸蛋上满是认真的神情,显然是看戏看得正入迷呢,根本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封艾吃了个瘪,也只得尴尬傻笑,挠了挠头。
抱着背篓的柳拂衣看起来也颇为无奈——若像是平日那般将小葫芦背在身后,他那颗硕大的脑袋便会彻彻底底挡住小葫芦的视线,他也是迫不得已,方才把背篓解下,捧在了胸前。
此时台上的话剧刚刚演到大灰狼将外婆吞进肚子里的戏码。话剧的内容虽是照足了原著来演,颇为俗套,但舞台上的道具和戏服显然都是用心下了功夫的:那大灰狼的布偶服特意做大了,能够从那张大嘴里塞进另一个人。看着那“外婆”被大灰狼嗷一下塞进了布偶服里,场上的小孩子都不由得发出了惊呼声。
柳拂衣转过头来,扫了一眼世隐乡的众人,轻声问道:
“怎么不见大师兄和无用?”
封艾干笑了两声,平安夜那天柳拂衣回去得早,自然是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于是封艾便将那天夜里,林舍予要李默存半年内不得出现在她余光内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柳拂衣脸上流露出恍然的神情,旋即又和封艾面面相觑,两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目光有些不自在地瞟了林舍予一眼。
林舍予在看话剧,也没留意到那两人异常的神态。
封艾挠了挠头发,心底里也是好奇。按理说,无用的紧闭时间早就已经结束了,但今天一整天都好像没见着他的人影。
念及这层,封艾便转过头去小声问林舍予无用这一天都去了哪儿。林舍予却和小葫芦一样,没什么搭理他的兴致,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的表演。眼睛眨也不眨,随口应了一声:
“等演完了话剧,你应该就能见着他了。”
封艾撇了撇嘴,却是觉得稀奇。这分明是演给小孩子看的话剧,林舍予却不知为何看得津津有味。吃了几次两次闭门羹,他也只好学乖,呆呆地杵在人堆里,陪着伊斯特静静地欣赏台上的那一出《小红帽》。
封艾看得闷了,四下望了望,也没能找到解闷的方式。阿尔萨斯悠游自在地趴在小葫芦的脑袋上啃着瓜子,其余的所有人都在认真看着表演,唯一和封艾有共鸣的大抵就只剩下那圆滚滚的脸懵逼的脏兮兮了。
封艾暗暗皱了皱鼻子,不动声色地站到伊斯特的身后去,无聊地数着她盘起的头发上,那只发卡到底有多少格齿,闻着那若有若无的淡淡香气,不觉间有些心猿意马。
真好闻
封艾努力地辨别着伊斯特洗发水的味道,像是某种花香,具体却又说不上来。他不声不响的,只以为自己的动作很隐蔽,在看戏的伊斯特完全没有留意,却没有看见伊斯特那妮子此时已经是从脖子红到了耳根,一双眼睛根本就没有在看戏台上的发展,不自在地四处瞟着。
不知不觉间,舞台上的剧情已经推进到了高潮部分,可爱的小红帽被扮成了外婆模样的大灰狼一口吞进了肚子里。一时间满场都是小孩子担忧害怕交杂的惊呼声,倒是那全程认真看戏的小葫芦脸上仍然保持着相当程度的淡定。
封艾瞧着好笑,便打趣道:
“小葫芦,那小红帽都给吃进肚子里去了,你怎么不叫你家柳掰掰去把她救下来?”
小葫芦细细的眉毛扬起老高,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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