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回到屋时丘处机和邓舵主却已经到了,几人见了礼便开始看他和曲三忙活。
待到菜上齐了,四人围坐先喝了两杯,江清波看了看丘处机的气色,开口问道:“道长之前所受的蛛毒余伤可曾痊愈了?”
丘处机将酒杯放下,说道:“贫道前日和那影蛛一战之后又有点不适的迹象,不过这歇息了几日已经尽然恢复了,却劳先生挂念了。”
邓舵主也说道:“这还是道长武功底子好,我帮中那几位受了伤的兄弟昨日刚传来消息,想必是这后来的影蛛毒性更加猛烈,他等此时已到了武康,听熊真人所说怕是要将养月余方可。”
江清波就着这话便说道:“如此看来道长却也切莫大意,还是多调养些时日才好。”
为何这么说?这按常规历史来看老丘锄奸因该放在腊月里才行,此刻虽然泰尔佩瑞安之花的干扰已经解决了,但天道恢复调整还是需要时间的,要是老丘提前下手却是不好。
丘处机皱了皱眉头,说道:“不瞒各位,贫道此来是欲行那刺杀之事的,如今已是拖延多日未曾去寻那奸贼了。”
桌上众人其实早就听江清波说过此事,见丘处机自行说出却也未露惊讶,江清波怕露出马脚,便接话说道:“哦?不知道长是如何谋划的,可以说来我等一同来想想办法。”
丘处机也没听出异常,这就把他追踪钱道望的事情分说了一般,这钱道望打算献出宋朝兵力布防给金人大伙却是不曾知晓,当下邓舵主听了也义愤填膺,说道此等乱臣贼子自当杀得。曲灵峰却不是太想掺和,他自己是个有案底的,只想如果大哥吩咐要动手自然使得。
江清波一拍桌子说道:“道长此举乃是为国为民,不过这临安乃是天子脚下,素来严密,这金国使馆所在之处更是戒严的比大内还要严上三分,在下倒是有些想法。”
丘处机正在发愁怎么办,听他愿意出主意自是大喜,说道:“还请江先生指教。”
江清波伸手点了点桌子说道:“有一点在下需当言明,道长的目的却是防止奸贼卖国,此事牵扯了这钱道望c中间策应者c金人三处,前两者定是要除去的,这金使这边若未得这布防图,我等不可擅动。”
三人心中大奇,曲灵峰问道:“大哥此言可是有何深意?”
江清波抿了一口酒,说道:“如今金狗虽然占了我汉人半数江山,但这些年间朝廷用兵多次,也需要调养生息。我等不可为了一时爽快便杀了使臣,如此一来势必挑起大战,无论是这朝廷割地送钱行那谄媚之事,还是匆匆兴兵迎战,都不是百姓之福,因此愚兄特地做此之说。”
他是知道那完颜宏烈就在使队里的,要是老丘顺手把这人也杀了,后面就又要乱了。
丘处机听了恍然大悟,说道:“还是先生高见,这想的却又比我等快意恩仇周到许多。”
江清波笑笑摆摆手说:“哪里是什么高见,只是江某身在局外,看的清楚一些罢了。”
然后他沾了点酒水,在桌上画了三个圈,说道:“既然诸位认可,那江某就做个军师,我这房东乃是太常寺下国信所的,金人那里的消息在下会做些打探,邓舵主也可在这金使门外安排点人手,想这钱贼行的是诡秘之事,定然不敢光明正大,或是在外寻了地方见面,或是变装行动,因此金使中若有此类人等需得多加注意。”
他歇了口气又说道:“这策应之人如今尚未出现,想必是枢密院中的人物,到底是谁还有待查明。但只要盯着钱贼,自然会有消息,因此枢密院附近与钱贼这两处才是观察的重点,道长这些日子却切勿打草惊蛇,汇通邓舵主帮中弟子一起盯着便是,也可借此时间恢复本元,急切不得。”
丘处机和邓舵主见他分析的明确,当即定了安排,众人这便喝酒吃菜推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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