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你什么命了?”
“本来就是吗!”
......
汽车驶入了南山后就远离了都市的喧嚣,沿着蜿蜒向上的盘山公路穿行于郁郁葱葱的树林,一会就来到半山腰的别墅区,开到牛胖子的三层楼的独栋别墅门前,家里的保姆、厨师和花匠已经迎候在此。
宫海涛跟着牛胖子上下参观完他的家后,站在花园里的观景大平台上,望着山下的城市和江水对牛胖子说:“你这房子和香港的半山别墅一样,都是豪宅呀!”
“还行吧,重庆冇得海景,只能看江了。我在朝天门那边还有套复式楼,有两百多平方,给芳芳她爸妈住着在。”
“你这么大的别墅怎么不把你妈接来住?她身体还好吗?”
“身体还可以,接来过,住不习惯,说是和坐牢一样。开始我以为是没人陪她打麻将,就发钱给保姆她们陪她打,后来才知道她是嫌这里人都不熟悉,不好耍。没办法只好让她回厂里。”
“和我爸妈一样,习惯了厂里的环境,到外面住再好的房子都觉得不舒服。”
“你爸妈不是去你哥那边住一直没回来吗?”
“刚去还不是不习惯,说是等我哥的儿子上高中了还是要回厂里住。”
“小海,你说我们老了后会不会也和她们一样呀?”
“不好说,离开厂里这么多年了那里的一草一木都记忆犹新!就像现在站在这里自然就会联想到站在虎尾山上往下看的情景。”
“当初来看房时,就是觉得有像你刚才说的虎尾山上的感觉,才买下来的。”
“难怪的!”
“小海,既然你这么想念厂里,为啥子这么多年都不回去看一下呢?”
“阿薇刚走那年我得了抑郁症你知不知道?”
“回去听夏天讲过,不是好了吗?”
“这种病最可怕的是孤独感,那是一种让你孤独到生无可恋,唯有死才能够解脱痛苦的感觉,而且这种病还特别容易复发。我真正的康复是到了明玛她们那,处处感受到阿薇的气息,融入到当地人的生活中后,在西藏即使我一个人穿越无人区、翻越雪山,我也不觉得孤单,总是觉得阿薇在身边陪着,因为我现在的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她生前想做的。之所以对明玛好,不仅仅是当初她们家照顾了阿薇和我的原因,还有她像阿薇的原因。”
“今年春节和我一起回厂里耍一下,厂里人都蛮想你的。”
“你年年春节都回去?”
“和芳芳结婚后,基本上每年都回去过年。”
“夏天他们还好吧?”
“哼!他个龟儿子要是不好,那丹汉厂的人就没得好的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宫海涛听出了他话里的情绪,
“02年厂里改制,我带头和他闹了一场,有两三年都没说话了,去年回去过年,我妈说他个龟儿子平时很照顾我妈,劝我们和好,这样才又复交的。”
“你和他闹什么?”
“还不是看不惯他们的做法,吃相太难看了!”牛胖子忿忿不平地说道:“丹汉厂改制,夏天他们玩管理层收购,自己定价自己买,这些都无所谓,只要你有本事搞的定就行。你就按照政策把该给职工的钱算清楚就完了,是不是这个道理?”
“不是这样吗?我妈说厂里后来给我算了一万块钱的补偿。”
“你晓得你那点补偿费是怎么来的吗?”
“怎么来的?”
“还不是我们闹来的!要不我为什么带头和他闹呢,太气人了!你说他们那些大小领导摇身一变都变成了股东,那么大的丹汉厂都是你们的了,为什么还贪得无厌的要打职工补偿费的主意呢?”
“他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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