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府一夜狂欢,陈重回道房内已经很晚了,在内心中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这是“家”所独有的。
这几天发生的事对赵王府中的人来说太过一波三折,陈泽心中高兴多喝了几杯,加上多日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所以早早的便睡了;
陈应跑前跑后早就要累瘫了,此时已经呼噜震天;
陈鲤的房间一如既往的安静,她平躺在床上,眼睛闭着不知是睡还是没睡;
楚氏看着熟睡的丈夫,叹了口气,眼中似担忧似犹豫;
陈述静静的望着房顶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吉祥则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对她来说这房间太大床也太大,哥哥非常好,哥哥的家人也很好,今晚她吃的太多了,以前她从来不知道饱是什么感觉,这一切就像做梦一般。
对陈重来说这些天发生了太多的事儿,比如那非比寻常的体质!那一掌便砍断别人的颈椎的的力量;一跃米远的爆发力;鬼魅般的速度;超强的五感;连杀十三人大气都不喘的持久力;以及刀枪不入的身体!
这其中的任何一项都不是他一个五岁孩子可能拥有的,想到这陈重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他从来都不会相信天上会掉馅饼,以前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靠着血水与汗水换来的,如今上天赐予了他这变态般的身体,那么他失去的又会是什么呢?
智慧?可他并没有变傻,反而记忆力和计算能力更强了。运气?堂堂亲王的唯一嫡子可以说仅次于皇子的存在,虽然母亲没有了,但这运气也不能算差了。
那么最有可能失去的就是寿命了!难道这辈子会是个短命鬼?他想到前世那些这天赋异禀远远异于常人的存在们,像项羽李存孝等,貌似没有一个长寿的吧?而且都是不得善终!
想到这里陈重反而松了一口气,对于寿命这东西他看的很开,只是不得善终让他心里有那么点儿的腻歪。
“算了不想了”陈重咕哝一句,便沉沉的睡去。
陈泽坐在军机处中心事重重,距陈重回府已经过去七天了,对于陈重被抓他一直怀疑是有人故意如此,那些丧心病狂之徒以前从未抓过富贵人家的孩子,更别说勋贵子弟了,他们并不傻!而这一定是冲着他来的,但是做到他这个位置,敌人自然不少,而潜在敌人更多。
每个人都有嫌疑。这几天他发动了所掌握的一切势力还是没有查到到底是谁干的,只查到其中两个人曾是西军中的精锐斥候,归永昌侯孙如海节制,曾是把兄弟七人同进同退过命的交情。
但一年前涉嫌出卖军事情报被捕,死了五个,两个逃走了,三个月前二人曾刺杀孙如海的长子孙德胜未遂,之后不知所踪,线索到孙如海这便断了,自然而然的陈泽将所有的怒火通通倾向了孙家,他也需要发泄的,也许再过不久整个孙家便将不复存在。
但更另陈泽揪心的却还是陈重,他最宠爱的小儿子!这些日子陈重就和魔怔了一样经常大半夜的起来去练武场丢石锁,力气大的惊人,满府乱跑乱跳,不知疲倦,甚至拿刀砍自己,竟然皮都没破,这也让他渐渐的相信了顾捕头的话,但这种迥异于常人的体质却更令他担心。
“唉”陈泽重重的叹了口气,真是操不完的心,
“算了下朝还是找云中子去家里看看吧,别真是沾了什么鬼怪妖物这些不干净的东西。”
“道长请进,来人看茶,一会儿就麻烦仙长了,看看犬子命格如何。”下朝后陈泽果真请人来了
“王爷多礼了。”只见说话这人宽袍大袖,手执拂尘,头戴青纱一字巾,脑后两带飘双叶;道袍翡翠按阴阳,脚登一对踏云鞋,面如傅粉一般同,口似丹砂一点血,一派仙风道骨之相,正是司天台正监云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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