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基地醒来后的这段时间里,冼兴北都会做同样的一个梦,梦里他闭着眼睛躺在冷冰冰的床上,就像冰箱一样冰冷。周围很安静,偶尔听见一个人的声音,好像提及手术刀c激活这些话语,他不知为何会经常做这个梦。
冼兴北缓慢的张开眼睛,发现自己身穿一套病号服,正躺在一张病床上输液。旁边过道的陪护椅上正躺着个女子,由于背对着自己,他无法看清她的容颜。
他动了动身体,除了有些部位感到一丝疼痛,感觉并无大碍。
躺了一整夜,冼兴北有些生理问题需要解决,看到这间独立的病房并没其他醒着的人,他只能慢慢起身去拿吊瓶。
周雎君好像听到动静,转过头看到冼兴北正拿着吊瓶,好像要去哪里。
“慢点,医生说你刚做完手术,不能随意乱动”周雎君连忙过去扶住他。
“没事,我这不是生龙活虎吗?我就去洗个脸”
看到周雎君有些憔悴,应该是昨晚熬夜陪她,冼兴北有点不好意思说“上厕所”这么庸俗的词语。
周雎君连忙把他拉回来,把他压在床上。
“你坐这里等着,我去打水给你洗脸”周雎君担心他在卫生间滑到,坚决不让他去。
我快憋不住了!我只想上个厕所啊!
“没事,我会注意安全的,洗脸刷牙不碍事的”冼兴北继续推辞。
“坚决不行,你要听医生的话,48小时内不能下床!”看到冼兴北这么不听劝,一点都不为自己考虑,周雎君有点生气。
管不了那么多了,憋不住了!!!
在周雎君目瞪口呆下,冼兴北扯掉手上的输液针,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风一般的冲进厕所。
冼兴北自身的情况他十分清楚,他的恢复能力异于常人,除了身体有点虚弱,估计伤口恢复得差不多,并不影响日常的行走。
“你还有几瓶葡萄糖没输呢,你怎么能擅自扯掉”周雎君被他的举动惊吓到,想要过去帮他把针头重新插上,也不管自己会不会。
昨晚她接到医院的电话,就匆匆忙忙赶过来,那时的冼兴北就是一个血人,浑身上下都是露出骨头的伤痕,右腿还被咬了一小块肉。她还以为他快要死了,差点把她吓哭。
“没事的,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了解吗?昨天被几条疯狗咬了几下能有什么事”
“服务员,买单!”看到一个护士从门前走过,冼兴北向她招呼道。
为了证明自己没事,冼兴北还在地上做了两个俯卧撑,这才打消周雎君的顾虑。
“对了,我打狂犬疫苗了没?”冼兴北对这事念念不忘,万一医生疏忽,哪天自己狂犬病发作就亏死了。
“打了,破伤风针也打了”
冼兴北自己去办理出院手续,让周雎君去帮他买套衣服,他总不能穿着这身衣服出去吧。
从周雎君口中得知,由于昨晚冼兴北已经昏迷,必须要有人签字才能做手术,而他的通讯录里只有她的号码是本地号,所以就只能找她。
“那你过几天过来把线拆了”
听完医生最后的嘱咐,冼兴北连忙拉着周雎君离开医院。
“武者这一行这么危险吗?那为什么非要继续做下去呢?”周雎君很不解,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不怕死的人,做个普通人多好。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冼兴北学着电影里的台词,深沉的说道。他也说不出为什么,可能是自己的血液里有疯狂的基因,亦或为了那缥缈的真相。
他开着越野车,顺路把这次的收获售给武者联盟,周雎君再一次目瞪口呆,这几头异兽居然价值230万!这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这次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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