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他对我始终心不在焉。我很委屈,对他穷追不舍。
后来,我知道他已经结婚了,那个女孩却抛弃他远走高飞。他至今深爱着她。
我赌气离开了他。
可是,一回到南方我就后悔了。
我和他通过几封电子邮件,他一直是那样不冷不热。后来,我就不见他回信了,我一下就变成了迷途的羊羔。
我开始担心他,担心他突然死掉。他是一个沉默的男人,他的结果只有两个,bào发或者灭亡。
我给他发短信,让他来。我给他在QQ上留言,让他来。我给他写电子邮件,让他来。都不见回复……
讲到这里,方程隐隐听见她在哭。
方程说:“幸好他没来,否则我们怎么能走到一起呢?”
她低声说:“这个傻瓜,他跳楼自杀了,四楼,他的身体被穿在了铁栅栏上,身子被戳了三个洞。那一天是4月4日,我永远不会忘掉……”
方程问:“他叫什么?”
焦蕊说:“芳汀。”
方程又问:“你现在在哪里?”
焦蕊说:“小县城,他的墓前。”
方程缄默了一会儿说:“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你了。”
焦蕊说:“对不起。”
放下电话,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
外面的雨越来越大,雨腥气从窗缝钻进来。方程裹紧了被子。
尽管方程天天在电台里讲纯情的爱故事,但是他心里却认为:每个人的爱都是无限的,可以同时分给几个人甚至无数人,而且每一份都是完整的,du立的,互相不影响。
A是A的味道,B是B的味道,C是C的味道,他喜欢ABC都是真挚的,根本不冲突。
一些人有了配偶就画地为牢了,他们心中很多的爱就没有被开发出来,很可惜。
可是,花梅子不理解这一点。他只好离开她。
总结起来,花梅子很女孩,章兀很男孩。花梅子适合做老婆,章兀适合做情人。方程希望找到一个老婆和情人的结合体。焦蕊有点像。
方程听着雨,怎么也睡不着了。
他给章兀发了一个短信:你来。
座机响了,是章兀打来的,她说:“你有事吗?”
他说:“我想你了。”
章兀说:“别兴奋了,我都睡了。”然后,她就把电话挂了。
方程不死心,又发了一个短信:你来。
座机又响了,似乎很恼怒。
方程拿起话筒,说:“章兀,我……”
“你叫谁?”
“……焦蕊?你,你还没睡吗?”
“睡不着。你不是同样睡不着吗?怎么,你和章兀每天晚上都通电话?”
“没有。”
“也不用通电话,都在一座楼里,坐到一起聊更方便。”她冷冷地说完,也把电话挂了。
方程再拨,占线。
他沮丧地放下了电话,在床上木木地坐了一阵子,又给章兀发了一个短信:你来。
座机响了。
方程不知道是谁,抓起话筒不敢先说话,只是听。
“哎,你到底想干什么?”这次是章兀。
“想你了。”
章兀想了想说:“我告诉你,我谈男朋友了,你不要再找我了。”
方程说:“我就是你的男朋友。”
章兀冷笑了一声,说:“你能娶我吗?”
方程说:“能。”
章兀说:“这是最后一次!下次再想我,你早点约。”
很快章兀就来了。她穿得整整齐齐,一身中xìng化的军旅风格装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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