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见到了如此美好的爱情。
方程说:“我怀疑出现了一个狂乱的魔,一切都是它变化的。”
咋整?
商量到最后,大家都没有好主意。
章兀说:“干脆我和花梅子都搬到老六家吧,我们四个人在一起,想必那东西不敢来。”
花梅子的父亲是陆军团长,他比方程和老六都高大威武。但是花梅子更愿意到老六家,这样她就可以时时刻刻和方程在一起了。
“我同意。”她说。
方程说:“那咱们趁天亮都回去收拾东西,然后到老六家聚齐。”
大家纷纷站起身,离开。没人看见有一只毛烘烘的蜘蛛,它趴在酒吧的房顶上,静静听着他们的谈话。他的一些眼珠看方程,一些眼珠看老六,一些眼珠看章兀,一些眼珠看花梅子,还有一些眼珠看窗外的街景……
方程看了看花梅子的眼睛,说:“花梅子,我陪你回去。”
花梅子说:“取完我的东西再取你的东西,那时候天就黑了,我们还是各走各的吧。我没事,叫个出租车,很方便的。”
方程摇摇头,说:“你看不见,我不放心!”
老六说:“得了,方程,现在你最危险了,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我陪花梅子回去。”
方程这才点点头,说:“那好。”
章兀哆哆嗦嗦地说:“我一个人回去……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方程说:“除了黄海明的老婆,你谁都不用怕。”
于是,老六跟花梅子走了,方程和章兀各自走了。
自从那夜逃离之后,方程这是第一次回新房。他的身份证在这里。
四楼。
楼梯上没有一个人。
他的双腿像灌了铅:“嚓,嚓,嚓,嚓,嚓,嚓……”
他哆哆嗦嗦掏出钥匙,捅了几次才捅进锁眼。打开门,他站在门外没有走进去,贼溜溜地朝里面看。
新房里空空dàngdàng,只有墙上那些画里的人诡秘地看着他。
焦蕊像一个噩梦,消失得无影无踪。方程跑出来时撞倒的那把椅子还躺在地上。
方程望着自己亲手装修的新房,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到处都是灰土,墙上的喜字也掉到了地上,很凄凉。色彩依然喜庆,但是爱情却萎缩了,变质了,烂糊了。
观察了一阵子,确认里面没有人,方程快步走进去,胡乱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装上身份证,迅速朝外走。
门却被关上了。
焦蕊穿着雪白的婚纱挡在门板上,木木地看着他。
她好像有几天没洗脸了,很脏,眼角还有几粒大大的眼屎。也好像几天都没有睡觉了,脸色纸白,眼睛猩红……
方程的腿像筛糠一样抖,想跑都跑不了了。
章兀新租的房子在市郊。
她下了出租车,走进小巷。路灯昏暗,十分安静。
迎面走过来几个男孩,说说笑笑。章兀的心踏实多了。
这几个男孩走近之后,她却愣住了——那不是焦金、焦木、焦水、焦火、焦土吗?她们怎么变成了男孩?
章兀愣愣地站在原地,不敢朝前走了。
五个人步伐一致,走过来,停在了章兀的面前。
焦火说:“哎,章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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