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现在就是吐尔基村民心里的女皇。
孟溪听我如此说,没有再说什么,微微笑了。
我问,你怎么突然会说吐尔基语了?
孟溪听我问,想了一下,道,不知道,好像我从来就会说一样。
我问,吐尔基语是什么语言?
孟溪仍然摇头,道,不知道,就好像存储在我脑海里一样,突然就会说了,就像你写字一样,多年不写,一拿起笔来,马上知道怎么去写。
吐尔基村民庆祝了一个通宵,黎明时分,我们一行人才被吐尔基村人送回到尼玛神庙。
连续两个晚上没睡,我躺下后马上进入了梦乡,待再睁开眼睛时,已是第二天黎明了。
睁开眼睛,好像自己置身在羊圈中,四处传来羊的咩咩声,我推开门走到外面一看,可不是吗,整个尼玛神庙的大院里全让羊挤满了。
我一时不明所以,看到洪喜站在一边嘿嘿乐呢。
我说怎么回事儿?
洪喜道,是吐尔基村人送来的。
我问孟溪和阿力玛纯阳呢?
洪喜说,他们两人去尼玛墓旁练萨满去了。
看着羊,我明白了,吐尔基村民是给他们的女神送的礼物。
我问洪喜,这些羊怎么办啊?
洪喜无奈地笑笑,能怎么办,给人送回去呗。
我说那就劳驾你了。
洪喜道,得了,我就在这里放羊吧,现在城里的羊ròu价格奇高,这一群羊,赶到城里能卖几万块钱。
我说那你就赶回去吧。
洪喜打开尼玛神庙大门,我帮着他呼呼喝喝地把羊赶出大庙,羊儿认道儿,出了庙门走上石板路,便朝着吐尔基村奔去了。
羊走了,洪喜也走了,尼玛神庙里就剩我一个人了,大庙里一下子静了下来。
我走进尼玛大殿中,给尼玛女神烧了一炷香,坐下来,一边看着尼玛女神的雕像,一边思索着我的一下步计划。
我知道,借助道尔基书记的力量挖掘尼玛墓已不可能,我了解当官们的思路,他们每做一件事情,除了主观因素,更考虑客观因素。一系列怪异事件,接连死人,道尔基书记再主观,也不会不顾社会的各方舆论,再主持挖掘了。没有了道尔基书记的支持,那就只有靠我们考古研究所自己了,当然我们也可以挖掘,但要迈过各方面的官僚门槛,等到上边把钱批下来,还不知驴年马月……
如果不把尼玛神墓的秘密弄明白,不但我们考古研究所的人不甘心,就是我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安心的……怎么办?面对着尼玛女神的雕像,我感到自己成了哈姆雷特,活着或者死去,真是一个问题了。我把自己堵在思维的拐角里不能自拔,就在这时,我一直注视着的尼玛女神眼睛里白光一闪,好像有一只手推了我一下。我眨眨眼睛,再看,并没有幻觉中的白光,但尼玛女神的眼睛一直注视着我,好像正和我的灵魂对话:你为什么就只想去挖墓,难道就不能转换一下思路么?
对呀,我挖墓是为了研究,难道不挖墓就不能研究了么?
经过这一系列的事件,让我对尼玛女神的脾气已有所了解。在她面前,所有的贪婪,都将遭遇黑风暴的袭击,但是,作为研究,她还是欢迎的。一方面,她通过开启孟溪的心智,让她走入萨满队列中,就说明她已经接纳了我们,而孟溪成为尼玛女神的传人,吐尔基村人也接纳了我们,这不正是在为我们的研究打开一道道大门么?我们可以通过这门走进去,走进尼玛女神的身边,和她对话,了解我们所要了解的那些未知的事情……想到此,我一拍大腿,兴奋起来,我给尼玛女神又上了一炷香,恭请她保佑我们的研究,让我们走入那个神秘未知的萨满世界里。
黄昏时,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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