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变成别有用心,害得涂桑明天登上报纸版页的第二页上面。
记者们问的问题愈发刁难,甚至已经上升到人身攻击。
“为什么不说话,你也和凌周一样,是社会害虫吗?”
“那个女孩成了植物人,你要付出什么代价去挽留,看看他们的家人,还有这个孩子,这是他们永恒的痛。”
摄像头一转,对准父母二人,小孩也入了镜。
有人还在关切的问小孩:“刚才疼不疼,怎么不出声。”
小孩神情呆滞木然,无动于衷。
倒是那对父母,父亲握拳放在桌上,双眼通红,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啪!
终是忍不住,那位父亲急速冲上前来,对着涂桑就是一巴掌。
涂桑身体歪了歪,脸上瞬间见红,可见用力之狠。
“你还我女儿!你拿什么来陪,我就这一个女儿啊……”说着说着他跪在地上放声嚎啕大哭。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就那样跪在地上,双手捂着脸,不顾及任何形象地放声大哭,他再也没有任何力气去打涂桑,满心的只有难过与痛苦。
所有的人在这一瞬间都呆住了。
连时间都停住,良久,他们才恢复神智,拿起相机继续拍。
“别拍了,别拍了,求求你们,我只想想我女儿好起来,赶紧好起来。”
可是没想到所谓的媒体,所谓的记者,是如铁的冰冷。
涂桑别过头去,蠕动了一下嘴唇,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脸上火辣辣的疼,都比不上这一刻心中错综复杂的情感。
她能理解失去所爱之人心中的疾苦。
那位父亲轻轻地摇了摇头,他拉住身旁的妻子,颤抖着站起来抱住她,埋在她的肩上,深吸了一口气。
他说:“走吧,万一小芷醒了,看到我们不在就糟糕了。”
☆、【重写】chapter17
糟糕的事情只会越来越糟糕。
一晚上的时间,涂桑都难以入眠,脑海里回dàng着的是昨日的景象,像是冗长的电影,一闭上眼睛,就开始重复播放。
早晨六点钟,闹钟准时响起,涂桑机械地从床上起来刷牙洗脸,她看了眼镜中的自己,睡眠不足导致精神不济,缺乏血色。
这比在尼泊尔的时候情况还要严重。
起码在尼泊尔她虽吃得不好,但睡的香,现在做什么什么都不衬手。
放在床上的手机不断推送进来消息,持续发出声音。
茹景抄起手机她的手机,扔向一边,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却扫见屏幕上发过来的腾讯新闻---------后续跟踪报道,凌周的家人昨日在医院现身。
配图是几张相当具有代表xìng的图片,医院里的病床上躺着生机薄弱的少女与站在餐厅里被人赏了一大耳光的涂桑。
茹景立刻从床上跳起来,确认此条消息是真实,“脸拿过来给我看看,怎么不和我说。”
涂桑拧了热毛巾捂在脸上,“还好,就是脸肿了,对了,我昨天碰见凌浩樊了。”
茹景“嘁”了一句,“碰上他能有什么好事,找你干什么。”
热毛巾的温度降了下去,脸上的肿也消了不少,“没理他,昨晚我直接回公寓了。”
茹景接着她的话说,身边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想也没想,她滑动接听键,并且打开了免提。
对方那边传过来机械的女声:为了保证此次通话的秘密,我们将开始进行录音。
“您好,请问你是凌周的家属吗,我是南方周刊的记者,想问你一些有关凌周……”
涂桑眼疾手快,三步并作两步,抢过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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