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忍受有涂远康和黄玲远的生活,两姐妹自由自在,远离城市纷扰。
以后总是想的特别美好,以至于被打破得支离破碎的时候显得更加疼痛。
最近手机里总是有骚扰电话打过来,她打开手机看了看,还是那个坚持打了一个星期电话给涂桑的公用号码,她实在不耐烦,接起:“什么事?”
“是涂桑吧,打了你好多电话怎么都不接,你家里的东西我都给你放门口了,要搬就赶紧搬走,不然读着路多不方便,早点过来吧。”
她脑子里天昏地黑,一时不想理解他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东西搬到外面了?她家里的?
“你……说的是我家?”她声音里有些抖,心里打颤。
“司门口的那处老房子啊,涂远康前几天给卖了,打你电话你又不接,我只好把东西直接给搬出去了。”
她眼前发花,有些站不稳,对方说过来的话都成了模糊的呓语,只觉得吵得脑子生疼,她不是没有想过涂远康会把房子卖掉,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样快,快到她的听到房子没了几个字就觉得伤心难过。她这段时间来不是没有四处联系涂远康,想买骂醒他,怎么能连老家的房子都卖了,就是为了个赌博,倾家dàng产,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把自己也卖了或者偷偷地把她也卖了,她这样想。
找了很久,四处也托人打探了消息,回答是没有,不知道,鬼知道那对赌鬼跑哪里去了,找不到人,他们像是凭空从她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只有在需要钱的时候才会出现以下,可是她连拿一下都抓不着,眼睁睁地无能无力地看着一样样东西失去。
“好……,我马上过去的,您稍等。”停了会儿,她又问,“您能把涂远康的联系方式给我吗,我要问一问。”
电话号码要到手,不知道哪里的电话,打过去电话里面机械的女声说: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倒是个会躲避她的人。
挂了电话,她抹着眼泪马不停蹄地赶回老家,那人已经走了,门口堆起了一人高的东西,都是她家里的一些生活用品,什么都有,就连她珍惜的那条水蓝色连衣裙都被人毫不留情地仍在地上,踩得满是灰尘。
这件水蓝色的连衣裙还是涂在她去年生日的时候是送给她的,涂手上的闲钱不多,每次都是靠研究生的补助和平日兼职得来的工资,一方面是用来供二人的学费,剩余不多的才用来买些好看的衣服穿。
不是最好最贵的东西,却是用血汗钱挣来的东西。
她知道涂白天窝在实验室里做研究,晚上则是跑出来做一些高工资的分拣工作,六个小时一百五。涂总是凌晨四五点的时候回来,等到七点又准时起来去实验室,不要命了。
凌晨回来的时候,涂的动作静悄悄地,总是怕吵醒她,进了门就踮着脚走路,生怕吵醒正在睡觉的她。
她窝在自己的小单间里,听到开门的声音就自动醒了 ,声音低低地说:“姐,饿了厨房里有热饭。”
涂累得连头都不想点,径直道在床上就睡着了,呼噜声也跟着响起来。
她心疼,心里难过得跟刀扎一般,恨涂远康和黄玲远从来没有一点作为,夜夜不归家,外面的灯红酒绿就是他们的生活,他们沉迷,他们沦陷,抽不出身,不肯反省。甚至变本加厉,偶尔半夜里潜回家来来,偷走两姐妹的钱,不论多少,偷得一干二净。
涂便温柔地安慰:“不哭,以后有他们活该的。”
是,有他们活该的,那为什么最先走的是涂,明明才刚开始大好的人生,一切好的都在萌芽,以为能看到希望,希望就破灭了。
她想明白一个道理,不是所有善良的人都会有好的回报,多的是恶人逍遥法外。
跌跌撞撞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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