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我哪里又有毛病了?”茹景停下来步子,斜眼看他,不当他一回事,但仍旧是消不了一口恶气。
姐和大姐,虽然一字之差,但是给人的体验感大打折扣。
怎么说呢,这就好像是商场里的酸nǎi做促销活动,一个打九折一个八.九折,同样是一字之差,但肯定是更多的人都喜欢八.九折。
听着看着舒服。
他轻轻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股邪气,“大姐,你脸上的粉有点儿厚。”
茹景以为自己听错了,张嘴便是,“什么?你再说一遍?”
臭小子,人还没长活,就敢对她评头论足,说是妆容太厚重了。
“你可以再照一下镜子。”
她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真拿出来小镜子看自己的妆面,很好哇,没有哪里卡粉或者晕染,一切都是完美,就连大红唇也很xìng感。
“啊,人心不古,都是安得什么心。”她蹬着跟鞋,往车库走。
席之垣却往与她相反的方向走,慢条斯理,不慌不忙,仿佛是高高在上。
“什么人啊这是,还瑟,林阿姨平日里挺好的一人,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儿子。啊,今天真的是见鬼了。”她捂着脑袋,心里盘算着还是大人不记小人过,“嗨,你坐不坐顺风车了。”
没人应她的话。
等她将车到正轨上,降下挡风玻璃,再想去喊他的名字时。
灰尘过境,扬起十万八千里,全都往她的脸上扑过来,吃了一脸的土。
“不用了,谢谢茹姐的好意。”
“卧槽,我他么和你有仇吗,你做什么要我吃土!”
呸呸呸,吐着嘴里灰尘,她气得七窍生烟,白眼都快要翻天了。
***
文化路的林选阁是个文人雅士居多的地方,大多数人选择来这地都是为了附庸风雅,赏一口好茶品一副好画,涂桑抱着孩子站在林选阁门口,看不远处的茹景姗姗来迟。
“林雪,叫小姨。”涂桑在孩子耳边说着,让她挥手。
方林雪乖巧可爱,咯咯笑,“小姨小姨,你的嘴巴为什么那么红。”
屁大点儿的孩子,就要伸手去摸她的嘴巴。
茹景后退,气喘吁吁,“车、半路上抛锚了,累死老娘了,赶紧让我进去。话说,今儿个把你女儿带出来做什么?”
“我倒是不想带着,粘人,方越然死活都要带她出来,让她见识一下场面。”
“屁,我还真不信。闪开闪开,我俩找个位子好好聊聊,今天到底是来了哪些人,你死活将我拉出来,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这些聚会。”
她多年不参加这什么老友聚会,不就是你我之间比个高低,比谁日子过得更好,没意思。
“席铭是不是也来了?”她叼着一根吸管,翘着二郎腿问。
涂桑挥手让方林雪找自己爸去,随后抄起手边的酒瓶子,倒了两杯红酒给彼此,“来了,不就是为了逮你嘛,不过这次我好像看见席铭身边还带了个人,说是来带人寻觅红颜的。”
“关我屁事,你把我挡住点儿,省得他的视线骚扰我。”
“哎……不是,我说你最近怎么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了啊,尽是一些屁呀,艹啊,这几年就你愣是没有一点儿长进。”
“得了,我不和已婚fù女争论。单身贵族的痛,你不懂。”
涂桑汗颜,“……”
她现在的生活和单身没什么区别,照样做自己想做的,方越然又不会束缚她,两个人的小日子过得其乐融融,这几年过来了,都挺好的。孩子也听话,乖巧可爱,不用让人cāo心。
“好好好,我不说,不过,有人好像过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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