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达到了狂暴的程度,就跟一吸盘一样死死吸住了我的手掌,就算是我拽都拽不下来,我体内的鲜血几乎是顺着我手掌上的伤口逆冲而出,一下子冲进了寒冰之门里。
一点嫣红的光在寒冰指门上飞快扩散开来,我能清晰的看见我的鲜血在血禁之门里弥漫,最后逐渐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字符号,就横陈在那血禁之门的中间!
轰!
当时,璀璨的红光当时就像是爆炸一样轰然分散开来,十分刺眼,甚至我都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
那股吸着我手掌的沛然吸力终于一点点的消失了
轰隆隆。
血禁之门终于开始缓缓动了,我能感觉得到它在微微的颤抖着,然后它上面的红光开始渐渐收敛,一点点的打开了。
那张在门后的容颜在我眼前一点点的清晰了起来。
我们谁都没动,她从始至终都张开手臂,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我,哭着c也笑着,明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思念和凄苦。
终于,血禁之门完全打开,然后我一步走向她,近乎粗暴的一把将她纤弱的身子抱进了怀中。
我和她是第一次见面,可这一切对我来说,却并不陌生。
这个时候,我只想抱着她,寻找属于我的片刻安宁。
她身上没有温度,略微有些发寒,可是我抱着她的时候,却觉得很踏实,非常非常的踏实,头颅微微垂下,最后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轻轻摩挲着。
这,大概就是母亲带给孩子的那种安宁和踏实吧?
我不知道,以前也没体会过,但这种滋味儿让我十分迷恋,一刻都不想放开她。
“孩子,来,让妈看看你。”
忽然,她开口说话了,声音轻柔如水。
我这才松开了她。
她抓起了我的手,轻轻的吹着,不自觉的已经泪眼婆娑,柔柔的问我:“疼么?”
我摇头,是真不疼,因为这个时候仿佛有股子力量在支撑着我一样,支撑着我挺直腰杆,支撑着我一往无前。
可她不信,撕裂自己的衣物,在给我包扎伤口,动作很轻柔,看上去小心翼翼的,眼神里面酝酿着一种叫做慈爱的神色,看着她,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把当年那个抱着倚剑血战千里的刚烈女人联系在一起,更无法将她和那个白发疏狂剑倾城的传奇人物联系在一起。
不过,那些也已经不重要了,对于我来说,她的身份只有一个——我的母亲。
仅此而已。
这个时候,鬼府散人他们已经不知不觉间稍稍离开了一些,即便在这八极诛仙阵里面每个人身上的力量都在不断被削弱,可仍旧没有一个人上来催促我。
我忽然有些感谢他们,就算是在战斗的时候他们帮我挡了一剑,或许我也不会产生这么激烈的感激之情,救命之恩,我可以还,做我们这一行的,我总归是有机会还他们的,可是现在这片刻安宁,对我来说,却是无价的。
这一刻,我等了二十多年。
入了这一行以后,我跌跌撞撞,坎坎坷坷的走到现在,已经累到无力,或许也只有在她这里才能找到这片刻安宁吧。
用了许久,她终于包扎好了我的手,然后她抬头,用那双明亮的眸子细细打量着我,最后,抬起纤细修长的不像一个武人应该有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用手指轻轻摩挲着我脸上纵横交错的伤口,最后又将我满头的白发耷拉在了手掌中,她看的很仔细,看着看着,刚刚止住的眼泪就下来了。
于是,我手足无措了起来,我真的是个木头,不像那些面皮白净的小生一样,总是有许许多多的手段去哄女人,无论是哄自己的母亲还是哄爱人,很快就能让对方停止哭泣。可惜我没有那样的天赋,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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