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跟那个人说清楚,他们俩是没有一点点可能的,让他赶紧放弃,没想到这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锲而不舍,像个定时闹钟一样,早中晚三遍短信,提醒她起床,午睡,晚安。医院又要求医生手机24小时不关机,他每次短信一来,都把她吓个半死。她的生物钟本来就不是特别规律,睡觉又轻,被他这么一搅和,算是彻底紊乱了,这半个月下来,她都快被他折腾得神经衰弱了。
“初宜,你不会到现在都没记住他的名字吧?”严辰列难掩惊讶,要说他这个同事,追了人家女孩半个月,可是云初宜却连他的名字都还没记住,那他也是够悲催的了。
“肯定记不住啊。”云初宜回答得理所应当“他上次在餐厅自我介绍的时候,我在发呆,后来他也没再介绍一遍,我当然就不知道啊。”
“……”严辰列在电话那头忍不住笑起来,反shè弧长到这个程度,除了云初宜也是没谁了。
“辰列,你是怎么跟他说的。”云初宜念念不忘这个事,眼睛扫到门口的那抹显眼的白色,口气也不由得不耐烦起来。
严辰列清清嗓子,正色道“我跟他说,咱们云大医生已经名花有主了,让他别不自量力,不然后果自负。”
简洁明了,毫不客气地警告。果然是严辰列的风格。
云初宜听着他的话,撇了撇嘴角。严辰列不愧是喻子落的好兄弟,两个人一路货色,连威胁起人来都是一毛一样,没点过硬的心理素质还真不能随随便便跟他们过招。
“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还这么执着,他是不是有点傻啊。”云初宜觉得有些头疼。
“我不管用,看来只有你亲自出马了。”严辰列笑笑,摆明是不准备帮她解决这个麻烦。
“行,我抽空跟他说清楚。”云初宜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这半个月被这个人弄的,她上班精神都不好了。她最讨厌别人打扰她的生活,尤其还是这种劝都劝不听的人,自以为自己很聪明很贴心,其实是自作多情。云初宜虽然喜静,不爱说话,常常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可是真正接触之后会发现,她人其实很好,很温柔,因着她的好脾气,甚至有好多病人慕名而来。她长到这么大,让她打从心里觉得反感的,这个人还是头一个。
“旗开得胜。”
“借你吉言。”
云初宜恨恨地挂了电话,正想着下午手术的事,向清雅就抱着一沓厚厚的资料走了进来“云医生,喻主任喊你到他办公室去一趟。”云初宜接过她手里的资料,随手翻了翻“说什么事了吗?”
“没,他跟你说的事哪能告诉我?”向清雅甩甩胳膊,一脸坏笑地看着云初宜。
医闹的那个晚上,向清雅亲眼看到,喻主任在看到云医生险些被刀划伤的时候,铁青的脸色和浑身散发的暴吝气息,甚至让人不敢接近。当时喻主任二话没说就把医闹者手上的刀子夺了下来,胳膊还因此受了伤,但是他像感觉不到一样狠狠拧住了那个人的胳膊,力道之大,似乎是要把他那只胳膊拧下来一样,向清雅直到现在都忘不掉喻主任那个狠辣的眼神,像一把淬火的利刃,撕裂空气,一刀chā在那个伤害不知死活的人的命脉上。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知道了云医生在他心里的分量。
“想什么呢,一天到晚不想点正经的。”云初宜懒得理她,拿起一份资料朝向清雅的脑袋上拍过去,顺便给了她一个凉凉的白眼,然后走了出去。
“喻主任,在吗?”云初宜敲敲门。
“进来。”
云初宜推门进去,他的办公室装潢得很简洁,白色的墙面,黑色的沙发,桌上放着一张他们高中时候的照片,然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摆设,一如他严谨深沉的xìng子。她其实很少来他的办公室,以前是因为误会,她一心想躲着他。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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