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意外,之前凯泽尔与箬莎的亲密让他觉得那对兄妹应该是感情深厚,可现在听了修道士的话,亚历山大觉得事情未必就一定如看到的那么简单,也许凯泽尔的确很喜欢这个妹妹,可是与联姻能获得的利益比起来,哪个对他更重要就说不好了。
“还有件事,”马希莫就好像个喜欢不停往出抖包袱的演员,每次看到观众露出意外就喜笑颜开,见亚历山大有露出了感兴趣的样子,他往前抻抻椅子,鼻子几乎帖到亚历山大耳边小声说:“有个叫伯莱里的,据说是个弃婴,从小就在城堡里当仆人,现在他是伯爵家的马厩总管,差不多管着伯爵领地里的所有马匹,我想这个人也许您该见见他。”
看到马希莫那意味深长的样子,亚历山大想了想问道:“说吧,他是谁。”
“据说他是伯爵夫人和某个城堡里的仆人的私生子,”马希莫笑呵呵的说“至少伯爵小姐从小就和这个人很要好,而且伯爵夫人也对他好的很。”
“是吗。”亚历山大很想揉揉脑门,这时候他已经对有这么个老妈有些麻木了,而且他甚至开始怀疑,以伯爵夫人这种放浪形骸的生活,她怎么可能会对许多年前差不多还是个孩子时生下的一个私生子有什么感情,而如果她并不在意曾经有过这么个孩子,那么亚历山大试图先借由获得伯爵夫人的信任和支持,然后再接近莫迪洛的计划,就有可能完全落空。
“伯爵小姐和这个伯莱里很好吗?”亚历山大随口问,他这时甚至连对箬莎如果知道他是她的“哥哥”,会不会表现得更加亲近点都没有把握了,毕竟她至少已经有了六个合法的兄弟姐妹,现在知道又冒出来一个,那么即便现在有多出来一个,大概她也不会感到多么特别了。
“据说她和那个人很亲近,”马希莫原本想用某种‘你懂得’的神态暗示一下,可看到亚历山大脸色不是很好,于是赶紧规矩的说“她应该是把他当做兄弟看待的。”
“还有谁?”
“您说什么大人?”
“我是问还有哪个谁是这家人的私生子,一起告诉我吧。”
“好像没有了。”
“那么说这就是伯爵一家子了?”亚历山大低声自语。
“好像,是吧……”
看到亚历山大似乎情绪不高,原本还有些眉飞色舞的修道士小心的打了个招呼悄悄离开。
“这还是真是很特别的一家人啊,”亚历山大重新走到窗前看着外面,乌利乌已经不在下面,看着城堡里来来往往的人,亚历山大琢磨着这趟科森察之行。
虽然才刚到,可也看得出来那个凯泽尔似乎并不喜欢他,大概这和马希莫打听到的消息有关,如果凯泽尔真的希望箬莎嫁给某位塔兰托伯爵,那么他当然不希望看到妹妹身边忽然多出来年轻男人。
至于说伯爵夫人的风流韵事,这虽然很可能会影响乔治安妮对他所谓感情,但亚历山大在稍一琢磨后觉得事情并不是很糟糕。
伯爵夫人尽管放荡不羁,可亚历山大看得出来她对箬莎是真心疼爱的。
她自己可以和众多男人一起堕落放浪,但是她却又那么严密的保护着女儿,以至哪怕有男人稍微露出一点对箬莎的注意,她都会还不留情的把他赶走。
“看来还是要从伯爵小姐那里下手。”亚历山大暗自琢磨。
以现在的情景看,哪怕是公开了自己的所谓身份,要想得到伯爵夫人的全力支持,也必须先获得伯爵小姐的好感。
房门又轻轻响起,乌利乌出现在门口,他手里拿着件折得很整齐的衣服。
“主人,您今天晚上要穿哪件外套参加晚宴?”乌利乌很谦卑的问。
亚历山大有趣的看着摩尔人,因为他们都知道他其实只有一件像样点的外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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