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太合适。
伯爵没有急着看信,而是开始询问乌利乌亚历山大的事情。
他的问题很多却又毫无头绪,之前还在问在罗马都遇到了什么,接下来就又问埃斯特莱丝现在多大了,然后问题又变成了现在的蒙蒂纳是不是已经下过雪。
在这如同纯粹想到什么就问什么的一连串询问中,乌利乌不得不打起精神小心翼翼的回答着伯爵的那些古怪询问。
直到过了好一阵,外面传来了仆人敲门的低声提醒后,伯爵才发出“哦”的一声。
“宴会要开始了,去吧摩尔人到宴会上自己找点吃的,我看你也是累了,一杯上好的葡萄酒能让你舒服些。”
“大人,我是……”
“哦,我忘了你是个异教徒,不过这没关系,毕竟没有人是完美的。”
伯爵随口应付了一句就向乌利乌摆摆手,看着摩尔人恭敬的退下去,伯爵拿着亚历山大给他写的信在手掌中拍了拍,然后收进了口袋里。
乌利乌没有去宴会,这倒是和他是否是异教徒无关,刚刚走出花园他就看到了正坐在不远处一块石头上的纳山,看着波西米亚人那显眼的衣着,乌利乌立刻走了过去。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居然和老爷的母亲搅合到一起了。”乌利乌终于忍耐不住的追问起来“要知道老爷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会很生气的。”
“小伙子那你就错了,据我所知亲爱的乔治安妮并不缺情人,在我之前她身边的情夫换了快有一个中队了,我想以后也不会少,所以和我总比和那些也许比他自己还小的小伙子鬼混好得多。”
乌利乌张嘴要反驳,接着却又无声的摇头。
乔治安妮夫人的风流韵事差不多也是那不勒斯城里的一个大话题,每当她和某人打得火热的时候,人们往往就会猜测她的这次恋情能维持多久。
想想有这么一个母亲,乌利乌忽然有点可怜那对兄妹了。
“对了,我这次来老爷让我给你带个话,”乌利乌觉得还是说正事要紧,他先打量下纳山,看到他脸上没有什么异样这才小心翼翼的说“老爷要结婚了,就是和枢机主教的女儿。”
纳山顿了下,然后点点头。
“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乌利乌有点不放心的问。
“说什么,说这样对索菲娅不公平?”纳山瞥了眼乌利乌“你对你那个贡布雷倒是很忠心,不过现在索菲娅和这件事已经无关了,他愿意和谁结婚都随便。”
“是不是无关可不是你说了算,”乌利乌嘟囔一句“我看得出来老爷一直没忘了索菲娅,我知道你们怨恨我们所有人,可当时那种情况……”
说到这乌利乌无奈的动动脖子,他当然知道当初索菲娅的离开其实是所有人做出的决定,从乔安娜王后到乌利乌,所有人都在默默的给索菲娅施加压力,直到最后让那个波西米亚女孩不得不选择离开。
老爷自己当时有是怎么想的呢,乌利乌不想出揣测这种已经没有意义的事,不过现在纳山就在眼前,而且还意外和乔治安妮夫人混到了一起,这就让摩尔人不能不认真对待了。
“你不会是为了报复才要和乔治安妮夫人那啥吧?”乌利乌用满是怀疑的眼神看着纳山,而且这么一想他就越来越觉得事情就是这么回事了。
“你在胡说什么,”纳山嫌弃的看了眼乌利乌“你认为我会干那种无聊的事吗,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这位夫人真是个尤物,我真的被她迷住了,我甚至在想如果能让她为我生个孩子,或许就更完美了。”
“那样老爷会和你拼命的。”乌利乌无奈的叹口气,然后问出了更关心的问题“关于科森察小姐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你是说关于那些她要和那对父子谁结婚的谣言吗?”纳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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