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靠的不是运气好会投胎,而是在战场上驰骋杀敌建功立业。
任何国家建国初期都会有几位英明君主和涌现出一大批辅佐民主的贤臣猛将,而似乎上天的确很眷顾有奥斯曼人,尽管多少有着吹嘘之嫌,但是“开国十贤君”的相继出现,却的确令奥斯曼帝国成为了这个时代最强大的国家。
巴耶塞特二世,就是这些贤君中很重要的一个。
做为征服者默罕默德二世的儿子和继承人,巴耶塞特二世的继承之路并不是很顺畅,这位出生在希腊的王子虽然从很小的时候就得到了父亲的宠爱和眷顾,但是他依旧还是通过一场内战击败了他的兄弟之后才登上了苏丹宝座。
而为了保证不让逃到欧洲的兄弟给他找麻烦,他不惜向欧洲人每年支付大笔金钱做为囚禁他兄弟的“辛苦费”,这笔钱一花就是十几年,直到几年前听说他的兄弟杰姆死在了那不勒斯的监狱里才算完事。
对于兄弟的残酷让巴耶塞特在欧洲被人描述成了一个冷酷无情和嗜血成性的恶魔,尽管在这方面欧洲人其实更加不堪,但是这丝毫并不影响人们对这位异教徒君主的种种丑化。
不过这些丑化最终的原因还是恐惧。
与他那位被称为征服者的父亲相比,巴耶塞特二世其实要显得温和不少。
至少在登基之后的最初几年,他跟多的是关心自己的国家的内政而不是急于开疆拓土,这和他那位恨不得把整个世界都揽入怀里的父亲比起来算是很温和的了。
而且这位苏丹表现出的对人才的渴望和爱惜也是欧洲人难以想象的。
当卡斯蒂利亚女王伊莎贝拉挥舞着收复失地的胜利旗帜赶走了占领伊比利亚半岛长达几个世纪的摩尔人之后,接踵而来上就是对异教徒的残酷迫害。
先是摩尔人,然后就是犹太人,最后甚至是同一信仰的同胞,伊莎贝拉毫不留情的铲除在自己统治的土地上所遇到的任何一个不同信仰者,当她坐在获得教皇特许的宗教审判所高高的旁听席上,看着审判所对那些被她视为魔鬼和异端的人们相继被送上斩首台和火刑架时,很多原本有着非凡知识的人才不得不被迫从她残酷统治的土地上逃离。
那些人远渡重洋越过地中海逃到了奥斯曼,等待这些忐忑不安的逃亡者的是苏丹热情的接待和招抚。
“欧洲人真是慷慨,她们驱逐了工匠,驱逐了医师还有聪明和会计,甚至把能够制造强大武器的人也赶出家门,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拒绝这天赐的珍宝呢,你们视如弃履的那些人就由我来接受吧,我会视他们如珍如宝,而你们会最终为自己所做的后悔莫及。”
苏丹曾经在给梵蒂冈的信里用这么调侃的方式讲述自己对获得那些人才的喜悦,而他对这些人才所给予的厚望在随后的十几年当中也证明完没有落空。
一直到那个时候,奥斯曼苏丹巴耶塞特二世的名声虽然听上去可靠,可他都还没有表现出太多的野心。
虽然在巴尔干的蚕食从未停止,而且与他的父亲不同的是这位苏丹对已经征服的土地采取了更加严厉却又不失灵活的统治手段,甚至之前只在少数一些统治稳固的地方才征缴的血税也是在他登基后才广为推行,可这一切的手段始终都只是在他奥斯曼人已经征服的领土之内展开。
所以虽然欧洲人对这位苏丹始终感到畏惧,但是直到1498年下半年之前,对欧洲人来说,巴耶塞特二世也只是个传说中的异教暴君。
可是突然的,苏丹先是向梵蒂冈派出了一位使者,然后就在种种关于奥斯曼人可能会进攻欧洲腹地的传言猜测中,苏丹真的集结大军兵出巴尔干。
而这一切的起因,只是因为一个已经流传了许久的关于希腊公主的传言。
对这个理由,除了那些普通民众和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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