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出了足够的勇敢。
亚历山大拿起桌上银勺心翼翼的捞了一勺汤递到女儿嘴边,看着埃斯特莱丝的呡了口然后就皱着眉头不住摇脑袋,亚历山大微笑着把女儿重新递到旁边女仆的手里。
“她饿了。”
亚历山大这话时候注意到卢克雷齐娅忽然警惕的看了他一眼,又瞥了旁边那奶水充足的女仆一眼,亚历山大不禁有些失笑,虽然那女人的确有着一对堪称傲人的宝贝,可也许就是故意的,卢克雷齐娅找的这个女人的长相真是让人不敢恭维,亚历山大觉得自己还不至于那么饥不择食。
看着女仆在两个卫兵的陪同下抱着女儿走出大厅,亚历山大原平静的神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用有点粗鲁的动作推开面前桌上的餐具空出地方,与此同时坐在他另一边的奥孚莱依已经从随身皮包里拿出了一份已经拟好的文件递给了他。
亚历山大打开文件看了眼,然后就隔着桌子向萨齐扔了过去。
这个动作更加粗鲁无礼,甚至透着没有教养,可佛罗伦萨人已经顾不上这些,他们的目光都落在那份距萨齐不远的文件上,看着萨齐伸手拿过去的样子,有人不禁觉得他拿的不是几张薄薄的纸,而是烧红的铁块。
“全部同意,或是全部反对,”亚历山大没有给萨齐一点讨价还价的机会“佛罗伦萨置于我的女儿的保护之下,这是不容质疑的事情,如果拒绝意味着什么你们应该很清楚。”
萨齐的手指轻轻颤抖着,他觉得快要停止呼吸了,对他来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从推翻萨伏那洛拉到现在才不过一年多的时间,他甚至连这座城市都还没有能完全掌握,更不要如当初美蒂奇家一样建立起僭主制度,可现在他就要面临艰难选择了。
全部同意,或是全部反对。
萨齐觉得自己的喉咙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这让他甚至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大人,这对佛罗伦萨是不公平的,”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马基雅弗利走进厅里,他穿着件崭新的红色牌子,头上的盘头帽上甚至还插了一根鲜艳的羽毛“请原谅我的冒犯,不过当我在您的麾下为您服务的时候,我曾经亲耳听您过,一个人应该如狐狸般心谨慎,可需要的时候也应该如狮子般无所畏惧,那么请您告诉我,现在佛路伦萨人应该做狐狸还是做狮子?”
看着满脸正气似的马基雅弗利,亚历山大甚至想要当场为他鼓掌了,如果不是知道他实际的底细,大概没有人会想到这个浓眉大眼义愤填膺的正面人物其实早已经背叛了佛罗伦萨,甚至连他查没收的那些火炮都是亚历山大的人主动提供给他的。
“那么城防官请问你还记得我过的另外一句话吗,”亚历山大看着马基雅弗利“残酷的手段虽然令人诟病但却是必要,因为与仁慈比较起来,残酷的统治和名声有时候更容易帮助你的统治。”
马基雅弗利似乎被问住了,他无言的向亚历山大鞠躬行礼,然后默默坐到给他留下的位置上。
“我知道你们刚刚查了属于比萨商会的仓库,这种行为是不能允许的,”亚历山大再次望向萨齐“比萨人的商会拥有完全自由的经商权,在没有获得同意之下擅自查是对比萨公国的蔑视,也就是对我的女儿与做为比萨摄政的我的挑衅。”
佛罗伦萨人的脸上不易察觉的轻轻一颤,萨齐知道这个指控的严重,他这时候已经后悔没有在接到消息时主动向亚历山大澄清或是干脆是撇清关系,甚至还想象着马基雅弗利这么做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意图,现在看到对面的伯爵似乎随时都会爆发,他的目光不由向刚刚出现的马基雅弗利望去。
牺牲这个人,哪怕是因此造成自己声望损失也好,只要能逃开眼前的麻烦。
就在萨齐要开口的时候,马基雅弗利却再次出声了,不过这一次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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