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所以除了闯进宫殿时一连串的急促脚步声,没有人在这个时候多说一句话。
箬莎房门外的科森察士兵显然没想到会突然有那么多人闯进来,他们甚至来不及反应过来,就看到伯爵小姐的哥哥气急败坏的带着一群卫兵冲进来,然后亚历山大还不客气的一把推开了紧闭的房门,
房间里的两个人显然都吃了一惊,看着在巴尔干人簇拥着闯进屋子的亚历山大,阿尔弗雷德脸上先是意外接着就露出了愤怒神色。
“伯爵,不知道有什么事情需要你这么亟不可待的想要告诉我吗?”
阿尔弗雷德恼火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同时他有点担心的看了眼他对面有些醉眼朦胧的箬莎,他没想到原本只是想来看望一下妻子却是看到这么一副情景,这让阿尔弗雷德不禁有些内疚,为居然让妻子代替自己承担这么多的事情感到惭愧,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还不等他要稍微表现出妻子的关怀时,亚历山大就突然气急败坏的出现了。
王子因为有些不满,所以也就没有注意到亚历山大看到房间里的情景似是松了口气的奇怪样子。
“殿下,我的军队已经在桑塔露西亚港登陆,可我发现我的士兵们没有得到任何可以提供的帮助,”亚历山大向斜靠在床上用一双似醉非醉的眼神看着他们的箬莎瞥了眼,然后对满脸不满的阿尔弗雷德说“也许我应该提醒您,现在还不是庆祝胜利的时候,因为我们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参与了叛乱。”
阿尔弗雷德恼火的想要反驳亚历山大,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婚礼是这么糟糕,先是父亲忽然发病,接着莫名其妙的母亲就成了突然冒出来的一大群叛乱份子的头领,而现在就在他想要在妻子身边稍微喘口气时却又要忍受这个贡布雷的颐指气使。
只是阿尔弗雷德的火气刚刚上来,就被之前还安静的靠在枕头上的箬莎打断了。
“哥哥,我希望你对我的丈夫礼貌些,”之前还显得似乎醉意朦胧的箬莎不知道怎么忽然清醒过来了,她坐起身子用透着威严的口吻对亚历山大的说“请不要忘了他现在是那不勒斯摄政,而且鉴于现在形势,也许很快他就要正式加冕了。”
阿尔弗雷德略显意外的看了看箬莎,他为箬莎居然这么直接的说出了大家都在刻意回避的话题有点不知所措,说起来虽然腓特烈的情况不容乐观,可就这么毫不掩饰说到继位这种事,还是让阿尔弗雷德有些不习惯。
“如果一切顺利我当然会为自己的失礼道歉,看现在我们还没有完全从叛乱的糟糕局面里摆脱出来,所以殿下我能不能请您稍微忍耐一下,毕竟和我妹妹的亲热并不急在这个时候。”
“我不是,我没有……”
原本恼火的阿尔弗雷德这时候只想为自己辩解一下,可亚历山大似乎并不想让他继续说下去,而是干脆伸出手一下揽在他的肩头,同时压低声音对他说“我知道你现在焦急的心情,毕竟像我妹妹这样的美人很难不令男人动心,不过你不觉得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吗?”
“可我什么都没干。”
“那就更好到了,嗯,我是说你的确不需要那么着急,因为以后你们的时间还长着呢。”
箬莎看着几乎是冷拉硬拽的把阿尔弗雷德从房间里带出去的亚历山大的背影,她先是笑了笑,随后目光慢慢变冷下来。
她的手滑向边枕头下,摸着压在那里的短剑,箬莎的眼神投向门口。
“科森察人。”箬莎用几不可闻的声调低低的说,她没想到门口的卫兵不但那么容易就让阿尔弗雷德进了房间,而且他们似乎还有意无意在承担着放风看门的任务,这让箬莎不禁想起了之前莫迪洛伯爵透露出的希望她尽快怀孕的意思。
或许对伯爵来说,真正关心的其实只是她将来的孩子,至于孩子的父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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