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所有火枪都调到了前墙的窗口,终于在一阵不停的射击后,看着狼狈退去的蒙蒂纳军队,诺尔梅齐才微微吐出口气。
“看来您的防守并非无懈可击啊。”阿拉贡军官走过来略显嘲讽的说“这只是第一天,不知道这样下去您能守住多久。”
“我能守住多久?”诺尔梅齐用力拍了下石头墙壁“看看这石头,就算是大炮也无法一次轰塌,而且你也看到了我们刚才打死了他们的炮手,现在他们连冒头都不敢了,他们也许想从最近的山上向修道院射击,可附近根本没有路。”
“看来你是胜算在握了,”军官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不过我提醒您大人,国王的军队只能在法国人入侵那不勒斯之后才能出兵,所以您现在就盼着路易的军队快点来吧,否则时间一久我觉得这个地方并不安全。”
诺尔梅齐眼角抽动了下,他对这个傲慢的阿拉贡人已经有些厌烦,他甚至在想如果所有阿拉贡人都是这种态度,那么他选择投靠斐迪南是不是个明智之举也有些值得怀疑了,只是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选择,当听到外面又传来沉闷的炮声时,诺尔梅齐立刻带着手下向窗边奔去。
阿拉贡军官沿着狭窄的楼梯爬上二楼,当他来到走廊里时正好看到几个诺尔梅齐和他属下的女人从王后的房间躬身退出,军官立刻敏捷的躲在暗影里,直到那些女人离开。
“尊敬的西西里王后,我来觐见您了。”
军官嘴里一边小声念叨着一边沿着墙角向王后的房间走去,他戴着手套的右手无声的从腰间拔出一柄两边都是锋利锯齿般的奇形短剑倒藏在手臂后,然后来到房门前轻轻敲了敲。
“是谁?”
依旧威严的声音从房里传出。
“陛下,”军官看着房门平静的说“我为之前对您的无礼来道歉,另外请允许我向您报告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你是之前那个人?”王后的声音里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厌恶“我想我没什么可和你说的,我也不想见到你。”
“陛下这件事很重要,这关系到,”军官顿了顿之后才说“这关系到您的安危,因为据我所知正有个针对您的阴谋,这其中牵扯到了诺尔梅齐伯爵。”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伯爵是忠诚的!”
听着房间里王后充满意外的声音明显高了些,军官慢慢把手里倒握的短剑顺了过来拢在衣袖里。
“陛下,请您允许我当面向您报告,我向您保证虽然我受雇与伯爵,但我是西西里人,我向上帝发誓我只忠于我的国王和王后。”
似乎被门外人用上帝名义发誓打动了,随着轻轻传来的脚步声停留在门口,房门缓缓打开了。
“陛下。”站在门口的军官恭敬的向王后躬身行礼,同时借着弯腰的掩饰把拢在袖里的短剑滑进手心。
“你要向我报告什么?”王后尽量让自己看上去还是那么威严,不过从她透着焦急的闪烁眼神可以看出她这时候的心情其实充满了焦虑。
“请允许我进去陛下,这件事太重要了。”军官低声说。
王后犹豫了下,不过想到军官的话,她立刻小心的向走廊里看了看,然后把房门开得大了些。
阿拉贡人立刻闪身进了房间,同时顺手关进了房门。
“你要向我报告什么,不过我要警告你,诺尔梅齐伯爵是很忠”
王后的所谓警告还没来得及说完,随着一只有力的手突然捂住了她嘴巴,带着锯齿利刃的短剑已经猛的戳进了她的小腹!
一下!两下!三下!
短剑飞快的在王后胸腹间戳刺,血水瞬间淋透了她刚刚换上的干净衣裙。
王后的身子不住颤抖,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喊,可阿拉贡人却狠狠掩住她的嘴巴,同时用很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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