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一答,一个嘱咐一个关切。
欧阳泽明站在两人身畔只觉得自个儿成了隐形人一般,全然多余,贼兮兮的目光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怪模怪样地用手交替抹了两把自个儿的胳膊。
穆清偏首疑惑:“你作甚?”
“没什么。”欧阳泽明抬首望天,语声却悠悠戏谑,“我身上疙瘩多,我挠点下来而已。”
穆清还没反应过来,沈霓裳却是早一步听懂他语中的打趣之意,只半笑不笑望着他,却没有丝毫害羞扭捏神情。
欧阳泽明装傻,同沈霓裳对视。
穆清慢一拍领会,俊脸一烫,飞快偷瞄了沈霓裳一眼,就拽着欧阳泽明的胳膊朝窗口走。
“磨蹭什么,走了!”
“兄弟不是哥哥说你,你这样迟早被我这妹子吃得死死的,要不要哥哥教你两招——”
“闭嘴!我愿意。”
凉风习习,吹来不知名的满怀馨香,没入鼻端,直入心脾。
沈霓裳目送两人推推搡搡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垂眸弯唇莞尔一笑,将窗扇阖拢只留一条缝隙。
沈霓裳本不想睡,搬了把圈椅靠在窗边,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窗扇微微一响,将她惊醒,随着她站起身,欧阳泽明游鱼一般滑了进来。
“妹子,下头果然有玄机,木临风下去了。”
欧阳泽明一脸兴奋附耳快声道。
沈霓裳心神一震,偏首一看,刚到丑时中,也就是半夜两点正。
作奸犯科,偷偷摸摸行事的最佳时辰。
“穆清还在那儿?”沈霓裳问。
欧阳泽明点头:“我回来同你说一声,他在那儿守着。等木临风一走,我们就下去看看。”
欧阳泽明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木临风木临风喊得还真顺口
沈霓裳瞥他一眼,莫非自个儿猜错了?
“那你先过去吧,若是要下去也小心些。虽咱们早前那样想,但万一有埋伏在下面,千万别冒进,别惊动,回来再商议。”沈霓裳道。
欧阳泽明幽怨看她。
“怎么了?”沈霓裳奇怪。
“你都叫爹义父了,还没叫我一声义兄。”欧阳泽明捧着胸口装心痛。
沈霓裳愣了下,蓦地笑开:“嗯,义兄。”
才睡醒,这一笑间,色如春晓,百花生媚。
欧阳泽明骨头都酥了,忙不迭地给穆清上眼药:“妹子哥哥同你说,千万别太快如穆清那小子的意,我妹子这么好这么好看哪儿能轻易就便宜了那小子,再说那小子对大舅哥一点不尊重也就是不尊重妹子你,就凭这,也得等他改了再以观后效!”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
沈霓裳似笑非笑,悠悠道:“早前我才听人说要教谁两招——”
“唉呀时候不早了,妹子哥哥先去忙了。”欧阳泽明转身推开窗,伸脖子探了下,螳螂一般窜了出去。
沈霓裳捂嘴笑。
这一等便是近两个时辰。
沈霓裳靠在墙上又歪睡着了,待听得声响,两人已经跃进窗口。
沈霓裳站起身,看了看两人神情:“没下去?”
穆清有些郁闷:“木临风才走,天快亮没时间了。”
欧阳泽明抱着胳膊若有思量地摸了摸鼻子,分明一个猥琐妇人样貌却做出一副潇洒浪子模样,实在让人感觉违和得紧,他自个儿却毫无所觉:“这老家伙在下头呆了这许久,看来下头弄不好还真有木家的密地。”
“你叫他老家伙?——他得罪你了?”沈霓裳看他。
欧阳泽明嬉皮笑脸狡辩:“他欺负我花兄弟的手足姊妹,我这是替我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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