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累她么?”欧阳泽明问。
穆清沉默着点了下头。
“可你现在难道就没连累她?”欧阳泽明反问。
穆清抿紧了唇。
“你别怪哥哥说话难听,自古良药苦口,也就是这个理。真心帮你的人才会说大实话,你说你们一起干了那么多事儿,不忘居c意可香c还去了南边山里,然后还招惹了木家这一桩桩一件件那个是普通人有胆子干的?”欧阳泽明扳着手指头数,“这哪一件露出来不是麻烦?还怕多你这一桩?再说了,眼下她们娘俩已经把你那个假爹给得罪死了,你即便不同她一起,莫非她们就没麻烦就不招人恨了?我同你说啊,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啥!是啥——你知道不?”
这一回,穆清低着脑袋不吭声了。
欧阳泽明愣了下,眼中光亮倏地闪过。
他明白了。
穆清还真知道。
这样看来,沈霓裳是真不喜欢这小子?
欧阳泽明有些纳闷。
不喜欢还能扮夫妻,还能不计较在一个屋子一床睡?
不对啊。
按他的情场经验,看沈霓裳在意这小子的程度,不能一分心都没动吧。
“欸,你同我妹子——”欧阳泽明开口,没说完,穆清已经打断了。
“霓裳喜欢的不是我,她只当我是朋友。”
丢下一句,穆清起身走了。
欧阳泽明呆了呆,一脸的想不明白。
欧阳雄同欧阳泽明离开后,凌飞的书信也到了。
信中中,他们二人已经出南下送货,少则半月,多则二十日归返。
紧接着,商子路的信也到了。
信中说他被关了禁闭,但没什么大事,让他们放心。
沈霓裳看过信,将信交还给甲一,让他顺便带去给穆清。
穆清看到信后问甲一:“他真的没事儿?”
甲一道:“挨了四十军棍。”
穆清眉头皱了下,叫来小扇子,让小扇子将罗才留下的金创药送到军营去。
“少爷的伤还没全好呢。”小扇子念叨。
这金疮药成分珍贵,配置不易,罗才留下的分量也是是计算好的,并无多余分量,穆清给了商子路,自个儿就没得用了。
小扇子还是去了。
三月的新兵训练期已过,故而军营中也能与外界沟通。
加之商子路身份到底不同,岗哨一听小扇子是给商子路送药的,只当是商家派来的小厮,兵士也就通融了下,叫了人领小扇子进去。
商子路关在禁闭室中正无聊,屁股也痛得紧,接了小扇子的药,两人隔着高高的窗口说了几句话,有旁人在,也不好说其他,只略略隐晦地问了几句。
小扇子唉声叹气含糊地回了句:“就那样吧。”
要说不好,确实这十日也没生出什么事儿。
可要说好,看着穆清如今的模样,小扇子也说不出这个“好”字。
商子路听得愣了下,将小扇子招到门口,隔着门缝小小声说了句:“穆东恒这些日子一直在军营,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寻麻烦。”
难怪一直没动静呢。
小扇子先琢磨着,而后蓦地一惊,跳了起来:“我先走了。”
穆东恒在军营,他哪儿还敢多留啊。
小扇子飞快地跑了。
可愈是怕什么便愈是来什么。
眼见快到了军营门口,大约是见他窜得太快,引起了一个巡营的将官的注意:“前面何人?”
小扇子立时一顿,一转过身,就见穆冬恒从另外一侧行了过来。
穆东恒的视线落在了小扇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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