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那我不客气了。”
“你说。”
“你跟水真真那件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萧宝宝一僵,这事还没过去?
“溪儿啊,师兄我真的没背叛你,我被机关和水真真关在一起,我也没随波逐流啊,我一直积极在找出路啊。我一大男人啊,总不能莫名其妙冷着脸横眉怒对嘛。我和她说话不是为了套情报嘛。”
夜溪很平静问:“你套出什么了?”
萧宝宝嘴巴张了张,想说水真真的身世来历脾气性格,但随即才反应来,这些消息他不用亲自接触水真真以身犯险也能得到啊,其他一些打听不来的——他竟也没套出来!心下一沉,完了,今天,在劫难逃了!
“傻了吧?那水真真看着随和,其实心防极重,估计你被人家反套更多。”
萧宝宝立即摇头:“那不可能,你师兄我不蠢。”
“呵、呵。”
萧宝宝顿觉心口被插两把刀。
“所以呢,师兄你一事无成,那就,接受惩罚吧。”
萧宝宝苦了脸:“溪儿你要做啥?”
夜溪看空空:“师姐。”
空空默默掏出捆仙索。
萧宝宝惊悚:“师妹?”
“师兄,溪儿不会怎么着的。”
谁说她不会怎么着?她不是人啊。
捆仙索扔出,萧宝宝被捆得结结实实,连同身下竹椅捆得密密麻麻粽子似的,只露着一张脸。
萧宝宝大惊:“不用这样吧。”
空空:“溪儿说了,不能让你挣扎。”
都不能挣扎?这是要对他动怎样的酷刑?
“师傅!师傅啊——”
“师兄,死心吧,一进来,我就下了禁制,你怎么没发现呢?”
萧宝宝大叫:“我信任你呀。”
“那你怎么不听我的话?”
“我——冤枉死了我啊——”
夜溪微微一笑,从戒子里取出一只大碗来,慢慢端到萧宝宝面前。
“这是什么?”
这黄里发绿,绿的泛黑,凝不凝,淌不淌的无名物什。
萧宝宝鼻子一抽:“呕——这是——妖兽粑粑?”
夜溪:“...师兄,吃了它!”
“不要!”萧宝宝大叫一声,迅速闭紧嘴,还把一圈嘴唇含进嘴里。
夜溪想不明白他的脑回路:“你觉得我撬不开你的嘴?”
萧宝宝哭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以后我见着水真真躲不开我就自己打晕自个儿,绝对不犯您忌讳。您要灵石要灵宝,我全给啊全给!
“金锋,来端碗。”
金锋过来接了碗,不忍道:“师兄,你把眼闭上,我给你捏着鼻子,一下就完了。”
萧宝宝气苦,我谢谢你啊,这碗粑粑吃下去我才真完了。
“来吧,真男人痛快点儿。”夜溪上前,两手往萧宝宝两侧耳朵下一贴一挤。
萧宝宝嗷的一声,挤成金鱼嘴。
金锋迅速上前,对准金鱼嘴,一手抬碗底,一手顺喉结。
咕嘟咕嘟咕嘟——
空空转过身,抬头望月——以后再也不要喝汤。
一碗干尽,金锋还往里打了一团水,涮涮四周边,又给灌下去,丝毫没浪费。
萧宝宝瞪眼,好小子,我记着你了。
夜溪喊空空收回捆仙索。
萧宝宝跳起来,一个倒立头朝下,两手支地,脸朝下,嘴大张。
呕——呕——
没东西出来。
一手支地,一手成拳击打胃部。
呕——呕——
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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