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妖魔呢？

    刑警们没能查出什么，只能撤队。我却没走，看着那个驼背老潘又在被管理员数落，我悄悄走了过去。

    “你看看，这事闹成这样。叫你多看着点，多留点心，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管理员赵科趾高气扬。

    老潘很老实，哪里敢还嘴，蜷着背陪笑着还是在门前一点点的打扫。

    见我走了过去，管理员赵科笑脸相迎：“这，还没走呢？天要黑了呢。”

    我笑着说：“是，马上就走。那个，看赵老师，潘老伯在这个地方工作，你们就不觉怕人吗？”

    老潘不答，还是憨厚的笑着。

    赵科却说：“这可不算啥，姑娘，你知道我当年一个人在深山里守林的时候那才可怕呢。一个人都没有，我熬了十年呢。”

    我继续问：“可这也没好到哪儿去啊？”

    赵科苦笑了一下说：“哎，安静点好，人太闹腾。也就是这个老潘好，也没话闹我。”

    这话说得挺怪的，让人听不透，又觉出些苦涩感来。我也跟着他苦笑了一下，目光落在了老潘的身上。

    “潘老伯，您有儿子和女儿吗？”

    老潘不回话，还是咯咯的笑着，然后摆了摆手。

    赵科接了话说：“哎，他啊，也是孤寡一个。”

    我颇为同情，说：“亲人这些呢？不管怎么说，您这么大岁数了，在这儿也挺辛苦啊。”

    还是赵科替他说：“没有，他啊，就喜欢个猫儿狗儿的，他家里养了三四只呢。他这人没话说，大概也就是和猫儿狗儿聊得进去了。”

    “是吗？我也喜欢猫猫狗狗，潘老伯我能去你家看看它们吗？”我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

    老潘笑了笑，又看了一眼赵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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