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我说,“湘西,苗人的东西。”
我们找了一处平地生火烤衣服,顺便吃点干粮。那个阿鲁还是趴在地上呜咽不止,我走过去把一袋喷香的军粮在他鼻子处晃了晃,看他瞪圆了眼睛,咽了咽口水,就问:“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这袋东西就给你。”
阿鲁转而猥琐的一笑,小声说:“嘿嘿,姑娘,我看出来了,你心眼最好。其实我真没想害死你的,我阿鲁可从来不害姑娘家。一会你偷偷放了我,我保证你想知道啥就告诉你啥。”
看来美食还打不动这家伙了。我一气之下掏出伞兵刀插在他的耳根子边上,吓得他眼珠都要掉出来了。
“少跟我耍花样,我们可不是警察,什么手段你想都想不到。你坐不坐牢跟我们可没关系,要命的就好好跟姑奶奶交代!”我用尽了力气装狠了,没想到还奏效了!非常事宜自然要用非常手段,要知道这些非常的缘由,这个到处流窜的无赖的消息是最有用的。
“是……是……”
“我问你,据你所知,这一带有没有苗族人?”
阿鲁显出非常惊讶的模样,说:“不会有啊……虽说现在各民族大融合,城镇有的是各种民族的人,可是这一带,我最熟悉了,都是乡野村镇,全是土著彝民,自我懂事开始,汉族人都少,更别说苗族人了啊。”
我相信他没理由骗我,可是这的确苗族巫师的东西,看起来使用年限也不长,难道是潜伏过来的,当地人没发现?
一说起苗人,我总是心悸,会想起在湘西的那段经历,还有继承黑苗人巫术的柳三江,这些发现绝对不像是例外,总觉得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你说,你知道的那个年轻墓主人是外地迁来的?他们那家人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你尽量回忆,一点点也可以。”
阿鲁想了很久,嘶了一声说:“有个事,不知道算不算。就是有一年九月,还是十月来着我记不清了,那天三更半夜的刮了大风,好几户人家的房顶都给掀了,大伙都忙着补漏。那户人家,那么晚了,却不知去向。第二天一早才齐齐回来,说是去走亲戚了。大家也都没当回事,但是碰巧那天我正在掏一户人家的鸡窝,看到他们一家入了夜才悄悄出了门,还都空着手,鬼鬼祟祟的,哪里像走亲戚的模样?”
我咬了咬牙,农历九月,还是十月……莫不是苗人的年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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