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灵王竟然是万年前的界王，友哈巴赫是界王之子分裂出的一部分灵魂。这一切也就能解释了。不管是灵王被冰封的模样，还是身体残缺，还是父子反目成仇，这一切，全都因为万年之前的那件事。

    接下来的事，孙平能猜测到了几分。

    界王之子被打败后，备份也被封印在世界城，剩余的一部分灵魂因为知道转生之术，于是转生到了现世。

    从尸魂界转生到现世，原本就是违反规则之事，是不被世界的规则所允许的。在经过好几千年的实验后，终于转生成功。

    因为违反宇宙规则，再加上灵魂只是残缺的一部分，所以转生成婴儿后目不能视物，耳不能闻声，嗓子也不能出声。

    界王之子很强大，饶是残缺的一部分，依旧比人类的灵魂要强大好几倍。所以，他将灵魂分赠给触摸到他的人，这部分灵魂填补那些人灵魂上的残缺，让这些人获得生理或者心理上的满足。

    可是这些人全都早死了，死去后，他们的灵魂被界王之子吞噬，然后，界王之子改名友哈巴赫。

    其实，这就是献祭，与万年之前他获得力量的方式一模一样。

    想到这里，孙平脑中突然闪过一道亮光，对了，在世界城的时候，格雷德就提及过友哈莱特。

    也难怪友哈巴赫在强大自己后，与瀞灵廷发生了大战，可惜，最后还是被山本老头子的解打败了。那次战争，友哈巴赫就是抱着杀掉灵王的念头发动的。

    包括三十多年后的大战，也是同一个目的。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线索，那就是山本总队长在很多重要关头，从来不说为了灵王，而是说为了尸魂界，还说灵王是为了支撑尸魂界不崩坏的基石。也就是说，灵王如果不是支撑尸魂界不崩溃，山本总队长会鸟他？说不定山本总队长也知道灵王与万年之前界王的关系，也知道他以前干的什么鸟事。

    一切都在这一刻明白了，孙平觉得，这样的灵王，真够扯淡的，如果不是那个混蛋这么闹，尸魂界会变成现在这样？

    “当年，不光尸魂界，连虚圈大半以上的虚都被迫参与了战斗，不管是普通虚，还是大虚，全都成了牵制尸魂界的炮灰，反正那次大战之后，尸魂界几乎没几个虚存活了。”安斯艾尔放下拐杖，说道：“你们聊吧，我累了，去休息一会。”

    大虚也会累？或许在得知弟弟死后，心累吧。

    看着安斯艾尔拄着拐杖，慢慢走出了广场，孙平叹了一声，说道：“我猜，我知道界王之子那部分灵魂在哪了。”

    “在哪？”

    “到时候会自动出现，以他这种人的残暴，他肯定忍耐不住的。”孙平说完，转身朝着来的路口走去。

    这里的事他已经明白，没什么事了，接下来，继续在虚圈逛逛吧。

    就在此时，乐场天时笑道：“没想要逛逛这个万年的古城吗？”

    孙平回头，看着乐场天时，问道：“你说这里叫不归殿是吧？”

    “当然了。”乐场天时笑道。

    确实没一点兴趣，看到这个城市，孙平脑子里就联想起世界城，在那座城市，谁都逃不掉湮灭的命运。那可不是简单的死亡，而是连身体，连带着那座城市，还有他们的意识，他们的一切，都将消失。

    看到孙平依旧想走，乐场天时说道：“你好像在虚圈也没什么目的吧？”

    孙平驻足，想了想，回答道：“除了变强，暂时没什么目的。”

    焰也叫道：“我也要变强。”

    雫则没有说什么，静静站在孙平旁边。

    乐场天时拔出腰间的斩魄刀，说道：“可以的话，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孙平问道：“什么忙？”

    现在暂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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