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只得化虹逃走。
陆压再次出现,广成子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道:“陆道友今日在双方阵前说出的话,那真叫一个威风,在下和众位道友就差没拍手叫好了,可结果我等最后发现被人当猴耍了,如今你还来做甚?”
陆压不以为意,笑了笑,道:“今日来的甚是匆忙,未有准备。刚才贫道回了一趟昆仑,将吾之秘术所用的东西拿了来。有它在,纵然赵公明有定海珠在手,吾照样让他身死道消。”
说着无意,听者有心。
这些年,燃灯苦苦寻找定海珠,一直没有消息,此珠自元始已来,曾出现光辉,后便下落不明。万万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既然此宝在赵公明手中,那必需要想方设法弄到,以后自己成就大道也落在此宝身上。
十二上仙一听纷纷不信,几个时辰前陆压的不堪形象在他们心中生了根,岂会凭一两句话改变,除非赵公明出现死亡的征兆,否则打死他们也不信。
云中子刚来西岐,之前未见过陆压,目光闪烁了一会,向他问道:“道友既然有此手段,可否与我等详细说说,好叫我们心里有底。”
陆压点头,打量了四周一番,目光落在院子中间的石桌上,径自上前,将右手放在石桌上方,轻轻拂过。桌上突然现出一个花篮,他揭开花篮,取出一幅书,书中写得明明白白,上有符印口诀:“依此而用,可往岐山立一营,营内筑一台。扎一草人,人身上书‘赵公明’三字,头上一盏灯,足下一盏灯。自步罡斗,书符结印焚化,一日三次拜礼。至二十一日之时,贫道自来,午时助尔等,公明自然绝也。”
众人一听,暗暗称奇,这等秘术到是少见,见陆压一脸云淡风轻,颇有一副谈笑间强敌灰飞烟灭之意,众人心里是又惊又疑。
赤精子闯过落魄阵两次,陆压所说的秘术跟姚天君对付姜子牙的妖术如出一辙,脸色顿时一变,向陆压道:“道友莫非是截教中人。”
此话一出,在站的众人脸色均是大变,他们跟截教势同水火,绝然没有共存的道理。这陆压若是来自截教,必然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会,众人再看陆压的目光就变了,变得有些不善,甚至还夹带有一股莫名的恨意。
广成子早就看陆压不顺眼了,见有机会嘲讽一番,自然不会白白放过,于是笑道:“截教的道友,居然出手帮我阐教对付赵公明,如此高义真是令人难以置信!道友,若你果真有本事,就将此法用在通天教主座下四大弟子身上,将他们一一剪除,如此我阐教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瓦解截教势力,道友也为我阐教立下盖世奇功,岂不美哉。”
广成子虽说心胸狭窄,但分析能力在阐教中鲜有人能及,自然知道陆压绝无可能来自截教。之所以这么说,是打着让陆压下不来台的主意,从而公布他的真实身份,好叫大家知道底细,而不是现在这般对他一无所知。
陆压得道比赵公明还早,口气狂妄,心中的傲气可想而知。见阐教众人怀疑自己的身份,冷笑一声,道:“我便是截教,你们又待怎样?”
对于广成子的激将法,陆压选择直接过虑掉,并不是他不愿意说出他的真正身份,只是眼下还没到公布的时机。
广成子一窒,他没料到陆压根本不吃他那套,不由大觉尴尬,见无人肯帮着说话,心中暗骂道:“都是一群落井下石的家伙。”
这时,燃灯咳嗽了几声,忙打起了圆场,向陆压道:“道友,广成子也是出于全局考虑,你也不必跟他置气。既然你有办法对付赵公明,还请施法帮我们除去这个心腹大患,我等必当感激不尽。”
堂堂阐教副教主都开口了,陆压心中的怒气瞬间去了一大半,冲燃灯点头,让他按照自己刚才所言去布置法台,二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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