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折后还有折。
这算当世大闻了。
谁能想到,砚雪权势在握的摄政王和襄王,竟是云墨右相的亲生孪生子?
不过,就算他不是南宫家血脉的真王爷,云墨右相之子这个身份,也非寻常人能高攀的。
莲城心中乱得很。
好在,她心里一直记挂着一件事,思绪很快又回到正途上。
“你的病……”
重点来了。
不过,姚谦怕她一下子承受不住这么多,想先让她缓缓。
于是他将人拉起道:“你太累了,咱们先睡会儿,等睡醒了再说。”
他态度不容商量,莲城只好上了床。
姚谦不急着占便宜。
莲城头一次主动伸手抱了他,还往他怀里钻了钻。
这实在太受用了。
姚谦美得不行,轻轻揽在她背心,轻声安抚道:“让你担心了,好好睡一觉吧。”
靠在他怀里,莲城暂且安心了。
连日来紧绷的弦一放松,堆积的疲倦让她很快就入了梦。
到了此时此刻,姚谦终于深刻体会到了只愿一心人的美好。
纵使尝过千种滋味,如今都变了苍白,只有怀里拥着的人,能刻进他心里。
难怪上官清其天天守着七公主,也不见他腻。
还有傅长歌那厮,他来了这么几日,傅长歌只抽空陪他喝了一次茶,而且是大下午。
说是晚上要陪媳妇,不能外出。
现在,姚谦算是能体会了。
随着日头西斜,外头渐渐转凉,他去外面转了一圈回来,莲城还没醒。
她最近瘦了许多,眼下青黑明显,姚谦很心疼。
可心疼之余,他更高兴。
坐了一会儿,姚谦摸上了床去。
莲城是被弄醒的,姚谦在亲她,柔顺了片刻,她忽然推他。
“等等,我,好几日未曾沐浴了……”
姚谦往她脸上亲了一下,笑道:“大白天的,我不干坏事,只是叫你起床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温柔了许多。
不是从前那种浮于表面的温柔,是从心底里溢出来的。
想到他的病,她大概明白了。
莲城眼眶微热:“你的病情,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了?”
该来的躲不过。
姚谦将她扶坐起来。
又看着她问:“你瘦了不少,这些日子,是不是很担心我?”
莲城不否认了,她红着眼点头。
她的害怕没人能体会,她真怕这辈子都见不着他了。 “此事是我的错,但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要骗你。”姚谦抓了她的手,看着她眼睛:“我没得痨病,那是骗你的,我只是想知道,在你心里,我到底有多少分量,现
在,我知晓答案了。”
莲城脑子里嗡地一下。
他的一字一句,错乱着在她脑海里回响。
“你说什么?”
眼泪夺眶而出,这么长时间的担惊受怕和提心吊胆,全化作了宣泄,决堤而下。
“姚谦!你,你滚!”
喊完,莲城愣了愣,她一把推开他,匆匆下床。
“你不用滚,我走才是!”
姚谦忙从后面抱住人,屋里动静激烈,似乎要打起来了。
屋门口,七公主担心地给上官清其使眼色。
上官清其不进反退。
拉着七公主躲远些,他才道:“是不是好戏?没骗你吧。”
七公主有点着急。
“姚谦也太不厚道了,竟然这么欺负莲城!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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