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家待她挺好的,就是您的儿子待她不太好。”
“……”
姚谦真是怕了这位姑奶奶。
一看几人的反应,右相立马当了真,问怎么回事。
右相的口碑一直很好,常受人称颂,是以莲城不怕被长辈不喜,便没有急着替姚谦说话。
姚谦只能自救,顺便还要恶心一下七公主:“弟妹夸大其词了,我和你嫂子才新婚,有小别扭很正常,不像你和其其都老夫老妻了,你们俩吵架才是要命的。”
焦点一下子就被转移。
右相看向上官清其:“你可老实些,皇上训起人来不是玩笑。”
前两年,慕容景就经常被训得唾沫横飞。
七公主也记得那场景,顿时笑出声来:“您放心,父皇不会训他的,都是我在欺负他,要训也是训我。”
别说姚谦惊了,就连上官清其也觉得受宠若惊。
七公主头一次护夫,这感觉不太真实。
右相一看就知道没有大问题,顿时放心了。
上官家没有酗酒的习惯,爷几个不用喝得烂泥一样才罢休,吃得差不多,宴席就早早散了。
七公主和上官清其两人打道进宫,姚谦则是继续拉人回去哄。
阳春三月,后院里正是花好月圆。
姚谦带着人,赏着月色嗅着花香,一路悠闲回到了屋门口。
将进门时,却踩到个东西,发出哐啷一声响。
捡起来一看。
“……还真给我弄了搓衣板来?看热闹不嫌事大。”
姚谦哭笑不得。
莲城越过他进屋,姚谦忙抱着搓衣板往里追。
“听说这个用处挺多,打着够味,跪着酸爽,你准备给我怎么用?”
莲城没回头,但终于搭话。
“你自己选吧。”
姚谦追到床边,抱着搓衣板摸了摸,博同情道:“能不能缓缓?我虽然没得痨病,但吐了两日血是真的,这会儿身子不好,只怕跪不动。”
他这一说,莲城就想到了那两个孤零零的酒坛子,以及一地的血迹。
她不吭声,想请丫鬟备水沐浴,又怕他今晚不安分。
于是只简单洗漱就上了床。
姚谦扔了搓衣板,又加了一个灯罩,屋子里顿时昏暗。
他爬上床去。
“真要我把命给你才能消气?”姚谦撑着手问。
他离得近,呼吸吹在脸上。
莲城偏开头。
“我要你的命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姚谦借机表明心意,“握着我的命,我以后就忠贞不二,你便是最风光的王妃。”
“比摄政王妃还风光?”
“……”
姚谦只好改口道:“咱们是兄嫂,不和他们争风头。”
莲城不接话了。
能感觉得出来,她气消了很多,姚谦又讨好道:“明日有个接风宴,到时晋王和晋王妃会出席,你可以见见你的好姐妹了。”
还真谈不上好姐妹,倾城的好姐妹是潇潇,那人当年收了好处从背后捅了倾城一刀,致使倾城背上命案,差点冤死。
而她和倾城,井水不犯河水而已。
不过,两人同出倾城坊,倒可以算是有着浅薄缘分。
再见面,应是唏嘘造化妙。
她们,都各自成了王妃。
只听姚谦在耳边轻声乞求道:“转过来可好?”
他对她,从未用过这种语气说话,她记得很清楚,从两人初识到她搬离襄王府,哪怕是在床上,他也从未征求过她的意愿,都是他自个儿高兴就好。
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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