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正常情绪。
至于后面这个
苏墨晚视线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脚步一转,朝着大开的房门走了进去。
宋初文在房里,正围着桌子窗子一阵研究,苏墨晚正要将人介绍一番,一转身才发现陆遗风并没有跟着进来。
“陆公子?”苏墨晚疑惑的喊了一声。
“来了。”
过了大概十来秒,才见陆遗风嘴角挂着淡淡的笑进来了,很明显和刚刚进楼时候的情绪不一样了。
苏墨晚疑惑的挑了挑眉,难道刚刚是在走廊里看见了哪个熟悉的舞姬,顺便聊了几句?
陆遗风的私事她没有过问的必要,便直接介绍了人。
“这是我请来的朋友陆公子。”
宋初文对着陆遗风点了点头。
苏墨晚又对着陆遗风介绍道:“这是刑部侍郎宋大人。”
“宋大人的名讳我还是听过的,今日还亲自来查这种小案子,可见宋大人为官很是称职。”
这话有影射李君莫不称职的嫌疑,宋初文也不在意,谦虚的笑了笑,然后客气的道:“这案子还需要陆遗风相助,陆公子可否看出些什么来?”
“看过才知道。”
陆遗风颇有些架子,说完这话便自顾自的绕着房间走了一圈,是不是吸吸鼻子,似乎在嗅气味。
这倒是牛了。
苏墨晚也没闲着,她把四扇窗子都检查了一遍。窗子前后各两扇,两扇朝着走廊开,两扇朝着倾城坊的后院开。
朝着走廊开的两扇窗子毫无破损,看不出异样来,苏墨晚便朝着另一边的两扇走去。
宋初文凑了过来,指着一处微小的擦痕道:“这里有些痕迹。”
凑过去看了看,苏墨晚眉头微皱,然后又从擦痕的角度往后院看了看,视线定格在其中一棵梧桐树上。
宋初文自然也明白了她的意思,转身往床的方向做了个假设,但随即发现不成立,剑眉微微蹙起。
“如果按着这个痕迹来看,当时梅花针应该是从那棵梧桐树上射过来的,但是按着这个路线,那梅花针是射不到床上去的。”
换个说法,也就是说,如果梅花针是从梧桐树上射过来的,那么整张床的范围都是视线盲区,根本就不可能直接射中渔歌的侧颈。
“会不会是人在视线里,梅花针先射中了,然后才被别的人弄到床上去?”
“但是已经可以确定,梅花针是在人死了一段时间后才射进了侧颈里的。”
“也是,我给绕晕了。”
如果是渔歌先中毒身亡,趴在了桌子上,倒的确是能从梧桐树射中人。可下毒的人会等一段时间之后回来看人死了没有吗?
就算是回来看,也不会多此一举的把尸体弄到床上去。
而渔歌被发现死亡的时候是躺在床上的。
苏墨晚觉得这里面一定有自己忽略的地方,可一下子又理不出头绪,现场种种迹象又自相矛盾,让她一下子陷入了一种叫做颓丧的情绪。
显然宋初文也很疑惑。他也想不通这里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但好歹是做这一行的,虽然心里有些不解,但不会表现出焦躁。
毕竟里面牵扯到的倾城不是他的朋友,所以脸色比苏墨晚好很多。
就在这时候,将屋子嗅了一圈之后的陆遗风,忽然捏着桌子上的茶壶皱起了眉头,惊奇道:“怎么只有解忧散?”
宋初文还不知道渔歌所中何毒,听陆遗风这么一说,便将目光看向了苏墨晚,苏墨晚只好将陆遗风之前的判断给他说了一遍。
宋初文眉头皱的更沉了。
苏墨晚表情也很凝重。解忧散和夺魂散都是百花门的独门秘药,百花门和渔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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