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干的?!老子活剐了他!”
上官清其正想说人已经被他杀了,边上的姚裴云却不想再瞒下去了。
他觉得南宫遇简直畜生不如!
于是他抢在上官清其前面道:“南宫遇这个小畜生!我就说了不能放过他!他竟敢这么对麒儿!”
老国公一愣,冷静了下来,他看向自己的儿子,“你说什么?”
姚裴云本来是不想让老人家看见外甥的伤势,也不想让老人家为难。
毕竟南宫遇的外祖父母对姚家有恩。
老国公又是一个重情的人。
当初姚素馨被南宫遇的母亲逼上绝路,老国公说:当初要不是那对年轻夫妻,素馨早就丧命了。
因此,姚裴岚和姚裴云,才没有为亲妹妹报仇。
现在姚裴云憋不住了,他觉得,就算是恩情,也从姚素馨那里耗光了,他们姚家不欠南宫遇什么!
他愤愤的道:“爹,您的宝贝外孙,不是遇上什么山贼,这一切,都是南宫遇那小畜生干的!当初他娘害死了素馨,现在他又对麒儿下此毒手!这回不管您说什么,我也要拿了南宫遇那小子抵债!”
老国公转向上官清其,肃着脸道:“你和外祖父说,真是南宫遇干的?”
上官清其本来也不准备放过南宫遇,他见姚裴云已经把事情捅出来,也就实话实说:“是南宫遇。”
姚裴云犹嫌不够,他告诉老国公:“先前没有告诉您,是怕您受不住刺激,麒儿被南宫遇掳走关押了三天!”
说到这里,姚裴云又问外甥:“只有这一处伤吗?别的还有没有?”
上官清其摇了摇头。
除了这个,南宫遇就甩过他一巴掌,三四天过去,印子应该是没了。
老国公握了握拳,闭了下眼,又缓缓睁开了,他道:“此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姚裴云立即道:“我要让他也尝尝这个滋味!”
上官清其笑笑,“二舅,我不会白白受罪的,南宫遇怎么对我的,我会一分不少的还回去。”
军医小心地处理着伤口,把药粉撒上去的时候,上官清其忍不住抽了一口气。
老国公看得心疼不已。这是他仅存的女儿留下的孩子,他的女儿被恩人的女儿害死,现在就连外孙也遭到如此狠毒的对待。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让他去对付恩人的外孙,他下不了这个手。
好在,这事不用他来出头,两个儿子都是有本事的人,老国公只觉得自己一下子就老了。
不中用了。
姚裴云早就想报仇了。
姚素馨是家里的宝贝,是他最疼爱的妹妹,就这么被害死了,他比谁都想杀了南宫遇母子。
后来南宫遇母亲自己病死了,他脾气比姚丞相直,看不顺眼南宫遇就直接请命调离了都城,驻守到炎城去了。
他对亲妹妹的感情,要比对外甥的感情深厚得多,这时候外甥又出事,简直是点燃了他憋了十来年的怒火。
等军医给上官清其包扎好,姚裴云就道:“咱们立马带人进城,捉拿南宫遇!”
南宫遇的罪名,可以是残害手足谋害摄政王,也可以是谋逆。
因为摄政王和储君是一路的,南宫遇谋害摄政王,就等于是想谋害储君。
谋害储君,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老国公欲言又止,姚裴云看出他老爹的意思,就道:“爹,您就好好在城外等着吧,一切交给儿子和兄长来办!”
老国公点头。
姚裴云又问上官清其:“可还能赶路?”
上官清其拉好衣服,浅笑道:“可以的二舅。”
老国公道:“换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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