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躲在这里干什么,你知不知道私闯门宅的行为是违法的?而且还动手伤人,你不知道这是犯罪行为吗?”他努力的镇定着心神,望着眼前的年轻男子沉声喝道。希望能用法律的威严来吓退这个年轻人。“你是不是叫张明?”秦歌淡淡的望着这个外强中干的男人,根本就没有理会他那虚张声势的哀鸣。“不错,我就叫张明,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就应该知道我张某人是什么人,我可是港商,是政府的重点保护对象,如果你现在立即离开,我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张明看着眼前的年轻男子,知道这个家伙既然敢找上门来,就不太可能畏惧自己,但是还是带着一丝威势的冷声喝道。“告诉我张楠的女儿张薇在哪里,还有将张楠家的股份统统的退还给张楠,我可以放你一马。毕竟现在是市场经济,你们家族内部勾心斗角的不足为奇,但用卑鄙的手段就不能容忍了,所以,你得把你用卑鄙的手段得来的东西全部还给张楠,然后恪守你这个股东的本分。”秦歌淡淡的望着张明,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你胡说什么?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我会绑架我堂妹吗?你不会是一神经病吧?”听了秦歌的话,张明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但马上就反应了过来,装出了衣服气愤填膺的样子说道。接着又故作气愤的地道,“原来你是我伯父派你来的,伯父他这是什么意思?我尽心尽力的帮公司做事,他竟然派人来威胁我!也太不讲亲情了吧?”秦歌冷冷的看着张明脸上那表演的神色,等他说完了以后冷笑了一声道;你这样卑鄙的小人竟然还有脸说亲情这两个字?还真是一个男盗女娼的家伙,你既然不说,那我就只有让你说了,这可是你自找的。他的话一说完,手里就多了一根细细的银针,他的手一抖,张明的太阳穴上就多了一根直直的银针。张明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只觉得太阳穴上被蚊子叮了一下一样,整个身形便软绵无力的倒在了地上。孙不科地鬼后学陌月孤通指“你你要干什么?你放了我好不好?你要多少钱我都答应你。”张明恐惧的抬起头望着秦歌,但觉全身都没有了一点力气,只能任由他宰割了。秦歌没有回答他,对于这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家伙,他已懒得跟他多说什么,自己想要他说话没有一点的难度,也许有人能熬过自己的手段,但是绝对不是眼前的这个外强中干的家伙。人们对于银针的认识,大多数都以为只不过是中医的针炙之术,是用来治病救人的时候用的。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银针不但可以救人,而且还是杀人和逼供的神器。秦歌从小就对针灸充满了兴趣,他师父教他怎么治病,他却总是能够从他传授的治病针法中,研究出致人于死的针法,他在银针上表现出来的天份,就连他师父都自叹不如。他要张明说出他想要听的话根本就是小菜一碟,见张明还不说就又掏出了一根银针,这一根针的长度和刚才那支相比要短得多。他的目光在针上凝视了一下,嘴角浮起了一丝冷笑,然后一把抓起他的大手,将银针从他的食指指尖插了进去。就在那一针下去的刹那间,张明直接的晕了过去,甚至连一声惨嚎痛呼都没有,他感觉那是一种锥心的c刺骨的痛!已经说不出来那种痛是什么样的一种痛了。他现在终于明白红岩这本小说里,那些特务头子为什么要给那个江姐的手指头钉竹签了,这种疼还真是常人难以忍受的。秦歌并没有让张明晕很久,在他刚刚晕过去的一刻,他的另一针又让他在晕死之中痛醒了过来。“现在可以告诉我张薇被关在哪里了吗?”大约两三分钟以后,秦歌望着张明那整张脸都完全扭曲了的样子,眼神中充满了痛苦的向他投来的可怜的求助的目光,他轻轻地拔掉了插在他手指上的那支短针。张明很是希望就那样昏过去,那种疼痛他真的无法忍受,自己根本就无法像那个江姐那样的淡定,也许是这个年轻人的针跟那些竹签不同,就是那个江姐也是无法忍受的,他的心里还在安慰着自己。手指上的针被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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