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角落的位置,江尔蓝才蹙眉追究:“到底怎么回事?”
她们一问,沈江月的眼泪又下来了,抽抽噎噎地讲:“栾洲最近在外拍戏,我就想着去他家帮忙整理一下,他以前给过家里的钥匙,但我一直没用。谁知,我去他家竟然看见”
沈江月把头埋得低低的,死死地咬住唇,留下一排清晰的齿印。
纪思嘉的眉头几乎拧成了一个川字:“你倒是说呀,看见什么了?难道栾洲没出去拍戏,被你捉奸在床了?”
沈江月摇摇头,深呼吸了两口气,鼓足勇气:“我刚翻出钥匙,插进锁孔,结果门就被拉开了,开门的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年轻女人。”
“然后呢?”
沈江月抬眸,细瘦的肩膀轻微颤抖:“她瞄了我一眼,大喇喇地问找谁,我说这是栾洲家吗?她把我从头看到尾,那种眼神特别恐怖,好像我抢了她的男人,随时可能拿把刀捅我一样!”
沈江月几乎跳了起来,紧紧攀住身边的江尔蓝,几乎快哭出声来:“那种眼神真的特别恐怖!”
纪思嘉面若寒霜,低声喃喃:“说不定你还真的和她抢男人了”
这番画面,很难不让她联想到“出轨”二字,幸好沈江月情绪激动,没有听清她的话,不然又要胡思乱想了。江尔蓝温言软语地哄着她:“那后来呢,那女人怎么说?”
“她看了我很久,说是呀,但是不认识我,就‘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而且反锁上门,任凭我怎么敲门都不开。”
纪思嘉一听,霍然站起身,浑身透出一股煞气:“卧槽,你才是正宫娘娘,那个女人凭什么鸠占鹊巢啊?”
江尔蓝原本也生气,听了她的话,却还是忍俊不禁:“什么正宫娘娘,你真以为栾洲那货是皇上啊?”
她沉吟片刻,沉声问栾洲怎么向她解释这件事。
沈江月摇头:“我没能打通他的电话。”
江尔蓝:“那个女人的身份暂时还不明朗,咱们也不能先入为主给栾洲判了死刑,但是,无论那女人什么身份,咱们都不能让她欺负了自家姐妹!”
纪思嘉会心一笑,微微颔首,这句话深得她心,眼尾一挑:“所以呢,咱们怎么办?”
江尔蓝也笑,唇角上扬,脸颊漾起一个浅浅的梨涡,分外甜美,然而语气却森然:“咱们自然是要杀过去,给江月这个傻妞讨个公道,途中,江月继续给栾洲打电话,看他什么时候才会接电话。”
“好!”
纪思嘉一拍桌子,颇有种气吞山河的帅气:“走!”
身后,大排档的老板追出来:“三位小姐,你们的香辣小龙虾好了,还要么?”
红彤彤的小龙虾啊,又香又辣,是三人的最爱。江尔蓝思忖片刻,当机立断:“老板,打包,我们带走。”
三人叫了一辆车,直奔栾洲的租屋,放着前面宽松的位子不坐,偏要三人一起挤在后座,趁着路上的时间,把一份小龙虾吃尽了,个个都被辣得唇色绯红,不由相视而笑。
很快,栾洲租住的小区就到了。
沈江月有出入卡,很顺畅就走了进去,江尔蓝环视一圈,发现这个小区似乎年头不长,花树草木环绕,周边环境很不错,看来租金也不便宜。沈江月带路,三人进了其中一栋房子,径直上了十二楼。
走到了栾洲的家门口,江尔蓝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拎着垃圾袋,装了剥下来的小龙虾壳,不由失笑:“我也快老年痴呆了,居然忘记扔垃圾。”
纪思嘉指一指门:“怕什么,一会儿打进去,还怕不能扔垃圾?”
正说着,沈江月却忽然停了下来,接听了一个电话。
深夜的楼道,一片寂静,即使她没有开外放,江尔蓝也能清晰地听见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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