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尔蓝蜷缩在他怀里,疲累的感觉席卷了身体的每个部分,连脚趾头都不放过。
长发披散,海藻般铺陈在床上,江尔蓝躺在中间,黑色的发,雪白的小脸,不施脂粉也看上去动人。
陆子航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声音极具诱惑力:“不走了,陪我一天,嗯?”
她想,这个男人真妖孽,一个“嗯”字,也能让他说的九曲十八弯,不禁令人心生荡漾。可最后一丝理智还是拉住了她,小声婉拒:“不行啊,我下午还得拍戏。”
陆子航还想劝她留下,可薄唇微张,原本想说的话却咽了下去,换成了安抚的话:“好,那吃过午饭,我送你回去。”
江尔蓝的手掌撑着下颔,趴在床上看他,眉眼弯弯如新月,眼眸发亮:“好,我去做饭。”
她刚下床,腿一软,差点摔地上,幸好陆子航眼疾手快,长手一捞,揽住了她的腰。手上使力,陆子航硬生生把她拉上了床,撞进了他的怀里。
“别去了,咱们点外卖吧。”他的声音又哑了。
——
送餐员骑着小绵羊进了大门,却发现院子里空无一人,正门紧闭。
他用力拍了几下大门:“你好,你点的餐送来了。”
无人应答。
难道屋子里没人?送餐员心累,那这份餐点往哪儿送,搁大门口?
他给客人回拨了电话,下一秒,电话铃声就从楼上传来了,竟是在家!
侧耳倾听,屋子里传来一阵沉实的脚步声,少顷,门开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转身就往楼上去:“把餐点放在桌上就行了。”
虽然他溜走的动作很快,但送餐员还是看见了他一身皱巴巴的睡衣,好像被谁蹂躏过似的,以及锁骨处好几点嫣红的草莓印。
唔,看破不说破,送餐员把餐点往桌上一放,立刻溜之大吉。
楼上卧房,陆子航给送餐员开了个门,短短一分钟时间回来,床上就没了人。与卧室连通的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江尔蓝已经起身去洗澡了。
他干脆去了隔壁的单独浴室淋了个热水澡,换好衣服出来,把外卖摆放整齐,江尔蓝才披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下楼。
陆子航眉头一皱,叫住了她:“等等,我帮你吹干头发再吃饭,免得感冒了。”
他让江尔蓝坐在沙发上,拿了吹风机过来,第一次做这种事,动作难免有点笨拙,但她能感觉到陆子航很认真,也尽量放轻了手劲。
把她的长发握在手里,吹至半干后,还不忘用梳子轻柔地梳开,让它保持顺滑到底,继续吹至七分干,才放心地披散在身后。
吃过午饭,他果然允诺,亲自开车送她回片场。
坐在副驾驶,江尔蓝不住用余光打量他,瞥见他一脸面无表情,一如既往的沉稳,似乎昨夜那个烦闷不已的男人另有其人。
她的动作太过明目张胆,陆子航早就看在眼里,不禁弯了弯唇角,轻笑两声:“我的脸上写了字?”
江尔蓝没有笑,细眉一拧:“你真的没事了?”
前方红灯,陆子航沉稳地把车停在白线前,嗓音低沉:“嗯,没事了。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和白瀚义之间必须分个胜负出来,不是吗?”
车厢里的空气有些沉闷,江尔蓝低低地应一声,开了车窗透气。
他放起了音乐,谁也没再说话,小小的空间里流淌着马克西姆激荡的钢琴音乐。
抵达片场,江尔蓝对他说了句“路上小心”,伸手去开车门,只听“吧嗒”一声,门落了锁。
她回眸,陆子航却一脸无辜地望着她:“我还有话要说。”
她扬了扬细眉,示意他有话直说。
陆子航摸了摸鼻尖,心里有几分不安:“那个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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