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让牛走路啊,若是你和双喜识趣,能够早早松手,这牛不跟我们走了吗?”
“对对对,应该你们松手。”
“是嘛,你两个怎么可能干过我们这么多人呢?”
“不如你俩掉头,跟着我们算啦。”
“胡说八道,我们怎么可能放弃呢?”
“想都别想,我们绝对不会送牛缰绳的”
“相互扯着,肯定不是办法”
这样大家吵了起来,这次除过乔双喜和毛蛋外,其余的人想法和观点格外一致,他们都认为要么乔双喜和毛蛋撒手,要么他俩调转方向,加入到他们的队伍来。
乔双喜和毛蛋自然不愿接受烟袋子他们的意见,竭力反驳着,可毕竟他们两个人仅有两张嘴,怎么可能争得过十多张嘴呢
早饭时分,山沟沟里飘起了饭菜的香味,不多时,有两个男子朝乔晓静和阿紫所在的囚室走了过来,其有一人头一天晚曾经来过,此人是那个开锁的家伙。与他一同前来的却不是昨天晚拎食盒的人,而是另一个年轻人。
乔晓静和阿紫均站在窗户前,对来人看得清清楚楚。
“什么人?”当听到开锁的声音,乔晓静故意问到。
“送饭的。”那个拎食盒的年轻人应了一声,抬头朝窗户看了一眼。
“都快饿死我们了,快进来吧!”乔晓静又说到。
“进来?”那个开锁的家伙满脸阴云,带着埋怨说道,“我们也想进来,可这破锁打不开怎么进去?”那人咬着牙,不停地扭动着钥匙,喃喃自语道:“不知说过多少次了,这把破锁不能用了,不能用了,是没人听,真是的留一把破锁有何用?锁芯早已经锈死了,钥匙都很难插进去烦死了,从来没见过这么难开的锁,打仗还难”
“都这样,”也许,那个拎食盒的少年实在不愿听开锁之人没完没了地絮叨,他淡淡的说道,“很多东西跟这把锁差不多,平常不用的时候没人愿意去理睬的,坏坏了吧,反正也不用。等到要用的时候,不是这儿出问题是那儿出问题,反正总得有点毛病刁难人的手,这时候才想起来应该早些时候去照料,或者换个新的好用的来。”
“是啊,”那开锁之人变换着姿势开锁,累得气喘吁吁地说道,“不用的时候,给领导反映了,没人重视;这要用的时候却不能用,再给领导反映,却也来不及了哎呀,总是跟坐在刀背了一样,往左挪动一下,痛;往右挪动一下,也痛。”
“有什么法子呢?”那少年叹道,“这锁坏了,本应该换一把,可一直没有换,也没有多余的锁,只能凑合着用了。我算看到了,反正急是急不了的,您耐心尝试吧!”
“我说,”乔晓静听到此言,站在门口喊道,“你们到底让不让我俩吃饭,这都来了大半天了,只听着锁咔里咔嗒响个不停,却迟迟不见饭菜踪影?”
“嚷什么呢?”那开锁之人本来很烦,听到乔晓静的话更生气了,冷冰冰地说道,“有本事你们自己出来啊,饭菜在门口。真是的,已经够烦了,你们还死命地催,你们以为我们不想给你们饭菜吗?除非闲的难受,要不然将饭菜送到门口却不给你们”
“还是快点吧!”乔晓静也冷冰冰地回了一句。
“哼,”那开锁之人不屑地叹道,“要不是主任下命令,我才不会来开锁呢!”
“主任?”乔晓静指了门,小声对阿紫说道,“会不会是那个神秘人呢?昨天可没有听到什么主任”
豆腐坊后院,一番争执,乔双喜和毛蛋口干舌燥不说,还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烟袋子他们也是一百个不服气,横眉冷对
“你是我们这里面最有见识的人,”面对眼前的死扣,乔双喜对翠玉说道,“那你给我们说说,像这种情况,如果你遇了,你会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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